???”
显然,她又掉进了一个圈套,像个十足的傻瓜,
昨天的礼物,也是别有用心的筹谋吗?
“是我,如果说是上次那件事,我都说我会守口如瓶了,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一条真澄从口袋里掏出小卡片,
“这个,是不是你写的?”
“......你就是楼上的三四郎?!”
还在这里明知故问!
一条真澄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将卡片揣皱,不断颤抖的手,说道:
“你果然调查过我,不管伱到底有什么目的,也不管你想对五摄家做什么,
你们要纠缠就去别处纠缠!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
一条真澄将小卡片撕成两半,转身离开。
看着易燃易爆炸的精神内耗少女从恋爱咨询部愤懑离开,
浅间面无表情地起身,捡起了地上的卡片碎片。
一条真澄居然就是三四郎。
她几个月前就在楼上弹琴,今天的事,应该不是近卫的手笔。
但回忆起近卫在这里听到琴声的笑容,浅间又觉得近卫千代一定知道楼上的就是一条真澄。
检查了一下系统支线任务,脑海里回味着昨天的勃拉姆斯第一钢琴协奏曲。
这就是属于一条真澄的交响情人梦吗?
钢琴王子除了今天有点反常,每天都是在弹一些忧郁的曲子,上个月还弹了一周贝多芬的悲怆。
实在难以和这个愤怒少女联系在一起。
总之,今天的事情,浅间倒是无所谓。
只是这楼上弹琴之人,估计要被自己搞心态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哪里冒犯了这个一条。
和五摄家天生犯冲?
二条玲奈不是好好的嘛!
捏了捏眉心,外面消停了一会儿的雨又下了起来。
后脑勺微痒,回头。
看见二见和间岛在自己身后,用好奇中带着审视的目光盯着自己。
好吧,刚刚那番对峙,不知道详情的人,大概率会以为是受害少女痛斥负心汉。
浅间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接着把目击表白事件、还有给三四郎感谢信的来龙去脉,和二见、间岛说明了一下。
简单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