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5厘米不到的姬鳟被浅间钓上来。
仿佛是刚刚从育苗池转运到湖里的新鱼,塞牙缝都嫌不够。
“大老师你故意的吧?”
“这季节能钓到这么小的姬鳟,比钓40厘米的姬鳟还要难吧?”
“奇怪的炫技行为。”
浅间也很奇怪,主线带拟饵的钩子没收获,子线上啥都没有的银钩子却让鱼咬口了。
“没关系的,罗伯特君~小小的也很可爱~”
“谢谢招待,等驹场他回来了,也替我谢谢他。”
追上泷岛后,驹场还骚包地表演起了鱼跃动作。
“没什么,我觉得今晚的月.”
两位儿子挤到浅间的位置,对照着35磅线、子母钩、扇贝和条形拟饵等配置,试图复刻浅间的操作。
80米、60米、40米,每缩短20米,浅间的信心就多一分。
“间岛桑,快起竿。”
“静水君可以把那个坏家伙钓起来么?”
不死川又一次作出了接近ok但却能杀死韩国男人的手势。
快抽慢摇,如此反复。
比梦里那个肤浅的、肆意的、让人恶心、让人心碎的他,这个他,要更会打扮、更具才华、更有城府.另外,更有那么一点点魅力罢了。
浅间点点头。
听到他果然这么说,船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他已经试探到了这条鱼的力量极限,开始不再犹豫,全力收线。
“怎么能这样!”
“不清楚。”
间岛不敢看浅间,早知道就应该将笔用绳子系住挂脖子上.
太笨了,重要的纪念品,连三天都没到,就被她搞丢了。
泷岛和驹场对视一眼,泷岛将自己的鱼竿扣在栏杆上,两手一摊道,
游艇开进了御仓半岛和中山半岛之间的中湖,浅间站在船头,和儿子们商量着惩罚降级的事。
半泽问向二条,
他和那些人的互动,没有半分暧昧,但保不准私底下,又是另外一副模样。
“果然这就是大老师说的[不太会钓鱼]啊?”
难道说这条鱼有社恐吗?怎么最后一口气反而力气更大了?
“大老师,要不要和这条鱼合个影。”
间岛问了两遍,浅间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