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知道真名?罗伯特君难道是恶魔吗?”
“阿水想梗的时间未免也太久了吧?难道说没有看过你的名字?”
“或许是觉得我们太幼稚了?”
“这上面风好大,静水君看样子有些冷呢。”
不死川的撩拨打趣,波奇的吵闹吐槽,间岛的曲意迁就,二见的温柔注视,他分明地感受着她们情绪的颗粒。
那是像光一样的颗粒。
仿佛被这光照射的每一秒,都会成为一个新的起点。
生活永远是在一边拒绝,一边接受,一边拾起,一边抛弃中继续的。
并不是只有[不被关注],才能获得自由。
他早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选。
大室山环形山口上唯一的白发少年,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
风的方向似乎发生了变化,它们围绕着少年,将白发吹起。
他的身后,山无遮,海无拦,阳光如黄金般灿烂。
这笑容让那些偷看四位美少女的目光也发生了偏折。
破碎又完整的少年感,毫无道理地粉碎了他们的审美观,心底油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想法。
少女们的眼神,自然也发生了变化。
视线每一秒的重量若有似无,可当这种凝视变成常态,每一天的心,都是满满当当的。
少年身上那份如铅编织的面纱,挥之不去的神秘和沉重,在风里消解了许多。
那份曾经只为治愈而偶尔展露的笑容,让她们的心头升起密密麻麻的痒痛,钝钝地在体内扩散开来,又尖锐地扎向了她们身体的每一处。
海风喧嚣,他嘴里模糊不清的动了动,四人谁也没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但她们听得清自己的心跳声——只要为了他,仿佛自己什么都能办得到。
该死的大室山和新海诚,或许真的有魔力。
在火山口的草坪斜坡上,5人享受了一顿丰盛的草地午餐。
那些被风吹得摇摆的野草,没有竖牌写着禁止践踏的庭园草皮金贵,却也不怎么刺屁股。
在无人光顾的日子里,它们比任何生物都要自由自在。
有点让人羡慕。
第二站是伊豆仙人掌公园。
虽然听起来是一个植物园,但事实上是一家以卡皮巴拉(水豚)为核心经营的动物园。
大概是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