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现在要强迫自己听齐泽克的斯洛文尼亚式英语啊?
浅间关掉鼻炎哲学家的视频,又打开了阿尔都塞的一段访谈录像视频。
阿尔都塞一个人蜷缩在椅子上,撸着所剩不多的头发,在天台上,面对几个记者侃侃而谈。以天主教徒身份去保护国际主义的普世主义者身份,再用普世主义去保护共产主义的博爱内容,浅间觉得与其说是一种睿智,不如说是一种被千年信仰惯性压迫的无奈。
阿尔都塞很幸运,遇上了很多同频的朋友,收获了很多志同道合的友情。
所谓友情,是同一个灵魂,寄居在了不同的肉体上。
间岛的自尊和努力、二见的执着和自省、不死川的善良与利他,这些都是他拥有的东西。
但共同的爱好才是友情的润滑剂,不然,总会变成一颗心对另一颗心的敲打。
比如好看、有钱、有地位、能力出众,无论是安全还是享乐的理由,都不是爱的基础。
所以,怎么才能让二见、间岛、波奇也喜欢上共产主义呢?
阿尔都塞的友人雅克马丁,下场可不好。
浅间想了想,终究还是运气问题。
他不自觉地敲起了响指。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