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在那家公司任职。
后来他得知了真相,但是想走却难了,需要赔偿他五年工资的双倍违约金。谢冬青在那家公司的年薪是50万,五年就是250万,双倍就是500万。
他为了离开,卖了房也卖了车,还找人借了一部分,甚至贷款也将这笔违约金还上了,他这才回了重庆。
听他讲起这些,我顿时感觉自己这三年似乎过得还不错。
这天晚上,我和谢冬青聊了很久,也喝了不少。
我回到住处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过了,刚到家门口,我就看见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蹲在我家门口前。
虽然是低着头的,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田洁这臭丫头。
她好像是睡着了,以至于我都走到她面前了,她还没有发现我。
我打算捉弄她一下,趁她不注意,凑到她耳边便大喊一声:“地震啦!快跑啊!”
这一吼,她整个人弹簧似的直接蹦了起来,还蹦得老高,满脸惊恐地左顾右盼着。
“哪儿,哪儿地震了?”
直至她稳定情绪后,才发现是被我逗了,顿时就伸手朝我打了过来:“你个死人,要死啊!吓死我了。”
“对嘛,我差点就死在去拉萨的路上了,拜你所赐。”我阴阳怪气的说道。
田洁撇着嘴,哼了一声道:“还生我气呢?”
“不不不,我怎么能生田大小姐的气呢?不敢不敢!”
“别阴阳怪气了,快开门吧,我脚都蹲麻了,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我盯着她道:“不是,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里来干嘛?”
“我从晚上八点一直等你到现在,你干嘛去了啊?”
“等我干嘛?”
“负荆请罪。”
我往她身后看了看道:“荆呢?”
她左手一抬,提着一袋周黑鸭人畜不害的笑着:“这儿呢!”
……
开了门,田洁直接就溜了进去。
她对我这儿似乎比自己家还熟,直接就去厨房找来盘子,将鸭头和鸭脖从袋子里倒了出来,还去我冰箱里拿了两瓶酒。
“畅哥,别生气了,今天我真的是来给你请罪的。你说吧,要我喝多少?”
“喝你妹,现在几点了?”
“管他呢,反正我又不上班,通宵又如何?”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