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我通话的女人不是我女朋友,她只是我的死党,我们从小开玩笑开惯了。
可等我将信息发出去后,收到的却是发送失败!
我愣了一愣,这不会给我拉黑了吧?
我赶紧又给她打电话,果然是被拉黑了。
我顿时有点哭笑不得,这女人怎么一点解释的余地都不给我呢,这下好了,我根本联系不上她了。
当然,我还能去她公司找她说清楚,可有那必要吗?
有,因为我还得争取这个项目。
……
等待红灯的时候,我盯着远处被霓虹灯映衬得发红的天空。此时我专注的神情,像是等待流星划过天空的少年。
只是,那样的心境也像那天空一样,离我很遥远了。
我和何欢也曾经坐在山顶,这样凝视天空,相拥无言。那样安宁的时刻与甜蜜感觉,也像是一个梦,遥不可及。
我的心很空,空得看不到我连接目标的途径和方法。
我将头靠在车窗上,看着城市的车流,像是流动的繁星,密密麻麻地在长河中穿流。
我该如何展开下一步、又该如何从这僵局中脱身?
心里全无头绪。
何欢,好难啊!
我该怎么做?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却听到自己内心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快到家的时候,谢冬青的电话打了进来。
“你们机会蛮大嘛,今天的答辩会你们很成功。”
我苦声一笑:“别提了,现在恐怕连竞标资格都没了。”
“怎么回事?”
“胡永强今晚上约了溪月,他以为他屡试不爽的方式还能奏效,没想到在溪月这里吃亏了……人家直接说,准备拿掉我们的竞标资格。”
谢冬青听了也是一阵好笑:“这胡永强还真是什么功课都不做啊!这个溪月从国外回来没多久,做派一直是国外的方式,他肯定不吃他这一套啊!”
“所以没办法,全搞砸了。”
谢冬青又安慰着说道:“没事,我觉得一切还不一定,按溪月的做派,她大概率会拿掉你们,但你可以再争取一下,我觉得用方案来说话是最有力的。”
我苦笑道:“我说冬青,咱们现在算是对手,你这么给对手出谋划策,好吗?”
“工作上我们是对手,现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