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烦鼓励,一个老实表态却死活不知上进。
“过几日王夫人设茶宴,她给我下了帖子,届时带你一道去吃茶。”柴氏又道。
苏绾明白,这是打算带她去给王夫人相看了。
“怎么,不愿去?”见她不吭声,柴氏问。
“没有,母亲为女儿的事费心了,女儿一切听母亲安排。”
嘴上这么说,苏绾心里开始盘算怎么推掉王家这门亲事。陆安荀那边是走不通了,可换个什么法子好呢?
她思索着,突然瞧见个熟悉的身影,立即掀帘子打量。
巷子口,一名男子扶着个女人小心翼翼进了处宅院,那男子转身时露出侧脸。
不正是她大姐苏娴的丈夫萧毅吗?可身边那个女子是何人?
“看见什么了?”柴氏问。
苏绾若有所思回神,摇头道:“没什么,看错了。”
大姐和大姐夫素来夫妻恩爱,每次大姐回娘家都说姐夫待她很好,希望真的是她看错了。
想了想,她问:“母亲,女儿许久未见大姐姐了,你可知她在忠勇侯府过得如何?”
“自然是不错的。”柴氏说:“忠勇侯府器重你大姐,中馈都交由她打理。你大姐夫也是个上进的,听说过些日还能再往上升一升。”
“那......大姐和大姐夫两人相处得可好?”
柴氏奇怪:“你问这个做什么?他们夫妻恩爱,哪有不好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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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九,春闱开始。
天还蒙蒙亮时,贡院门口就排起了长队,有人互相交谈,有人凝神屏气,也有人忍不住腿抖,不知是紧张的还是冻的。
众人肩上、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眼望去,跟早上开市的菜市场般热闹。
这其中,最为显眼的要数一人。
他站得懒散,像是才从床上起来般,连身上的包袱也轻减得很。旁人扛着大包小包,而他只挎着个小行囊,不像来考试,到像出来溜圈。
这人正是陆安荀。
他天不亮被小厮喊醒,出门时还听了他母亲夏氏一阵叮嘱,让安心考试不必紧张不必担忧云云,他听得头疼,一句“娘放心吧,我定会高中回来”将夏氏的嘴堵住了。
这会儿,贡院门口守着官兵正在检查入院的考生。有的当场查出夹带,被押走,那考生痛哭流涕死活哀求,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