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正欲跃上墙头,又被苏绾喊住。
“陆安荀。”
“还有事?”
苏绾走回来,低声问:“上次在江月轩,你说告诉我个秘密还记得吧?”
陆安荀一拍额头:“差点忘了。”
“这事有点麻烦......”他左右看了看,将苏绾拉进墙角的阴影中蹲下。
“我起初不确定,后来托人去查清楚了,事关你大姐夫萧毅。”
“萧毅?”
“你小声点。”他微微凑近苏绾:“上次我在百香楼作诗吃茶,无意听见萧毅跟人在厢房谈事,其实也不是谈事,而是萧毅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陆安荀你何时这么婆婆妈妈了?能不能痛快一次性说清楚?”
“你大姐夫萧毅看中有夫之妇还搞大了人家肚子那女子丈夫找上门来他威逼利诱对方和离。”陆安荀一摊手:“清楚了?”
“......”清楚是清楚了,苏绾听完很是惊讶。
原来上次在巷子口见到的人果真是他大姐夫萧毅。
默了默,她问:“那女子是自愿还是强迫的?”
陆安荀嗤笑:“若强迫又岂会怀上他的孩子?两人私下苟合了许久。我还得知萧毅想将她纳进府中做妾,让她腹中孩子名正言顺留在萧家。”
苏绾觑他:“你为何打探这么清楚?”
“还不是为了你......大姐姐吗?”陆安荀不大自在地说:“你我平日兄弟相称,你大姐自然也算是我大姐,顺手打听打听罢了。”
苏绾心不在焉点头,兀自琢磨,看样子萧毅与人通奸应该很久了,这事,大姐到底知不知情?
“喂,我说完了,走了啊。”陆安荀打了个哈欠起身:“老子还得再回去补觉。”
说完,他轻飘飘地跃上墙头,悄无声息地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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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结束后,没两天就进入三月。许是大考结束,举子们十年寒窗终得解脱,京城欢声笑语宴饮不断。
外间喧嚣被一墙杏花阻隔,墙内春光烂漫,香气扑鼻。
上回寻的那只野猪,最终还是被苏绾择了个吉日烤了。
桑葚在一旁哼哧哼哧地添柴煽火,烫红的炉膛内叉着只乳猪。炉膛往外延伸根铁杆子,而苏绾着系着件围裙站在铁炉旁摇杆。
烤乳猪是个技术活,得不停翻动。先烤胸、腹,再依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