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名声在外,跟其他贵女比起来那就真不够看了。
柴氏起初还担心苏绾幼小的心灵受伤,但观察了两天见她该吃吃该喝喝没事人一样,就放心了。
“幸好这孩子是个心宽的。”柴氏对丈夫说:“不然,铁定得抑郁成何样。”
想起那个少言寡语的三女儿苏泠,柴氏觉得苏绾就像朵顽强的野花,任风吹雨打都开得明艳。
可越是如此,她越是心疼这个女儿。
柴氏咬牙:“我多给绾儿备些嫁妆,就不信嫁不出去。”
苏老爹建议:“要不别选京城的?”
“不选京城选......”柴氏停下来:“夫君有主意?”
苏老爹呷了盏茶:“其实早有打算,只是你此前属意王家便没提。”
“是哪个?你快说。”
“年初来家中拜年的那位高贤侄,你可还记得?”苏老爹说:“高贤侄是我姨母夫家子弟,此前入京赶考时,还特地写了封信托我照看。”
他继续道:“此前我没跟你提也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想看看这年轻人学问和本事如何。眼下没两天就放榜了,若是高中,不妨将绾儿许配给他。”
“这些日我观察过了,高贤侄虽家中清贫但为人正直可靠、知礼上进。况且,绾儿说想找个长得好的,我看高贤侄长得也不差嘛,正符合她要求。若此次再高中,如此女婿便也要得。”
柴氏听了大喜:“正是,清贫不打紧,绾儿的嫁妆已经够她吃一辈子了,嫁个寒门也不会短了她口福。若高贤侄肯上进,今日寒门,往后必定富贵啊。”
“夫君,”柴氏道:“既如此,明日邀高贤侄来家中吃茶如何?”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未来女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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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峻是个清秀的男子,约莫二十出头,一身青袍洗得微微泛白。但人生得端正,浑身一股君子不屈不折之气节。
他站在堂中,人高马大,操着一口夹生的东京话腼腆地对苏绾作了一揖:“苏表妹。”
柴氏介绍:“这位是从青州北海郡来的高表哥,都是亲戚你们也认认。”
苏绾福了福,坐一旁乖巧应声。
显然苏老爹和柴氏对这个高峻极其满意,尤其是苏老爹问诗词策论时,高峻对答如流。
他有礼周到,一言一行不卑不亢,确实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当天柴氏留高峻在苏家用了顿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