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罔上,害我兄长,不得好死!”
这动静闹得不小,而且酒楼人多,没一会儿就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萧家二爷中饱私囊,欺君罔上,害我兄长,不得好死!”那人重复高喊。
与此同时,旁人有知情人开始解释事情原委。原来是前段时间太学号舍坍塌压伤了人,而负责太学号舍修缮的人就是萧毅,这里头的猫腻儿谁还听不明白呢?
围观人群气愤:“修太学的钱都敢贪墨,不怕遭报应?”
“堂堂忠勇侯府也做这等不体面的事,亏他家门楣亮堂,内里尽是腌臜。”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得知萧毅就在酒楼里,纷纷指指点点。
这边的情况惊动了开封府。没多久,来了一群衙役查看,这才将醉酒倒地的萧毅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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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毅是何时醒的不知道,只清楚醒来时,人已经坐在开封府大堂。
他表舅龚吉安急得走来走去,见萧毅睁眼:“你总算醒了。”
萧毅动了动,浑身疼得发麻,他茫然问:“怎么回事?”
龚吉安怒其不争:“怎么回事?有人告你中饱私囊贪污缮款,人证物证确凿,这事......恐怕一时半会难善了。”
“什么人证物证?”萧毅一惊。
龚吉安道:“你是不是跟工部的人吃酒了?你自己醉不知事,你亲笔签署的物料采买契约此乃物证,上回被砸伤的学子家属在酒楼门口泣诉,此乃人证。”
“萧毅,”龚吉安头大:“幸好是我带人去查看,不然,你这会该坐在牢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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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这些都是你策划的?”回来的路上,苏绾问。
“我只是协助,帮打听消息罢了。”陆安荀说:“萧毅监管的太学号舍出事,我就知道不简单。后来听说受伤的那位学子求告无门,便主动帮了一把。”
“当然,这次也未必能让萧毅坐牢。”
“为何?”苏绾问。
“你忘了?开封府少尹龚吉安是他表舅。忠勇侯府一定会让案子落在龚吉安手中,自家人查自家人你以为能如何?”
苏绾失望:“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也不全然。”
他话落,就被苏绾捶了一拳。
“陆安荀,你能不能别卖关子,一次性将话说完?”
陆安荀揉了揉被她捶得发痒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