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有这么一遭。
杜文卿一惊:“我就说,陆兄向来酒量好,怎会醉到打人的地步。”
陆安荀又道:“我已猜到是何人在背后指使,只不过还需要证据。”
“杜兄,”陆安荀说:“眼下我被困在此处展不开手脚,这桩事还得麻烦杜兄帮我去办。”
杜文卿正色:“陆兄客气了,你我诚心相交,情同手足,陆兄的事就是我的事。”
陆安荀点头,饮了盏茶,低声与他相商。
两人商量完,杜文卿立即动身,与他告辞:“陆兄放心,我必定竭尽全力办到。”
陆安荀拱手:“多谢!”
他从袖中掏出份写好的名单:“这些都是我的人,平日混于市井,打听消息最是方便,你只管去寻他们。”
杜文卿点头,揣好名单速速离去。
待杜文卿一走,屋子里只剩陆安荀和苏绾两人。
四目相对,苏绾瞪他:“你还笑得出来!”
陆安荀:“难道让我哭?”
苏绾问:“你为何不将这些疑点告诉你继父和我父亲?”
“你傻不傻?”陆安荀道:“幕后之人盯得紧,若我让他们去查,证据还没查到手就已经毁了。”
苏绾恍然,林大人和苏老爹目标太大,确实容易招人耳目。
但杜文卿不一样,他在世人眼里只是个无权无势无靠山的寒门书生,以他行事会更为便利。
见他胸有成竹,苏绾就放心了。
陆安荀听她舒展地松口气,欠欠地问:“怎么,怕我进不了翰林院,庇护不了你?”
苏绾:“我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
“你不是,你是好吃懒做的人。”
“......”苏绾一脚踹过去:“陆安荀你皮痒了?”
陆安荀在她踹过来时就已经跳开:“逗你玩的,你放心吧,就算我以后家徒四壁,我也会砸锅卖铁养你。”
苏绾撇嘴:“倒也不必,我有嫁妆,还是我养你吧。”
陆安荀点头干脆:“那就这么说好了啊。”
“......”
“陆安荀。”过了会,苏绾问:“若这次你真的错失翰林院,可遗憾?”
“有什么遗憾的?”陆安荀道:“我入仕并非为权势,在哪当官不是当呢。不过咱们先说好啊,若我以后只是个穷得叮当响的小官,你可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