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入门后见仆从领着一人匆匆穿过游廊。
她脚步停下:“那位......”
若是没看错,那位应该是开封府少尹龚吉安,陆安荀的案子正是在他手上。
想了想,苏娴问:“二爷呢?可回府了?”
婢女道:“回了,正在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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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龚吉安进门就抱着茶盏喝尽,然后开口问:“事情怎么样了?”
这两日,他探听不到祁渊那边的任何动静,刑狱司上下都是祁渊的心腹,口风严得很。他愁得吃不下睡不着,嘴巴上火起泡。
然而萧毅又何尝不是?
“父亲说难办。”他道。
“怎么难办?开国公与祁渊是父子,他说句话,总不至于......”
萧毅打住他:“小舅,开国公与祁渊的关系已经不是秘密,若是以前还有可能,如今祁渊羽翼丰满,一个开国公又岂能左右于他?”
“那怎么办?”龚吉安后悔:“你当初派人滋事时,我就劝过你陆安荀是个不好惹的刺头,如今倒好了,陆安荀没收拾着反而将我俩搭进去。”
门外,苏娴听到这,浑身血液凝固。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往上涌,汇聚在眼底酸痛而难受。
她究竟嫁了个什么样的禽兽!
可恨自己还傻傻地信他的话,以为他会帮陆公子。却不想,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
苏娴气得浑身发抖。
“谁人?”这时,门从里头打开。
见苏娴站在门外,萧毅脸色难看。
龚吉安也有些难堪,舅甥俩密谋苏娴未来妹婿,被苏娴抓个正着实在有失体面。
他咳了声,对萧毅道:“我且回去,你......再想想法子。”
龚吉安一走,萧毅开口:“你为何在......”
话未说完,脸上“啪”地挨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萧毅不可思议,眸子阴沉如水。
“你与其怪我,倒不如回去问问你那未来好妹婿是怎么针对我的!我原本能谋户部的缺,是他一手毁掉。”
苏娴失望地盯着他:“我知你不堪,竟不知这般不堪!”
她欲再打,手腕被萧毅攥住。
“苏娴,给你脸别不要脸,在我忠勇侯府岂能容你一而再再而三放肆!”
“萧毅,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