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不过祁镜更在意的是之后轮番登场在好几场疫情,尤其是十多年后的那次,蔓延速度和摧毁力都是空前的......
他要阻止它们。
祁镜长叹口气,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爸,让我窝办公室陪那帮老头老太聊天唠嗑,没门!还有,你看我这据理力争的脾气能调解医闹吗?不激化矛盾就不错了。”
“那你自己和你妈说去。”
祁森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动力,揽下这活肯定没好果子吃,到时候又得挨一顿臭骂。干了十来年院长了,回到家还得被自己医院里的医生骂,简直可笑啊。
祁镜脸上闪过微笑,他爸还是那个妻管严的爸,一点都没变。
他没好气地来到祁森身边,手臂一抬,搭在了他肩膀上,开口理论了起来:“当初可是你让我填的志愿,怎么,现在要赖账啊?”
“当初说好进行政的,要是转临床,你妈还不得骂死我......”
话没说完,祁镜立刻反驳道:“您这说法就不对了。”
“不对?怎么不对了?”
看着自己爸那畏惧的小眼神,祁镜强忍笑意,解释道:“当初我得了专业选择困难症,老妈也是横竖不满意,给不出‘治疗方案’。后来是您给指了条明路,将来至少可以进丹阳医院跟着混口饭吃,算是种保守治疗吧。”
祁森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打比方,不过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对。
当初他就是怀着这种折中的想法,毕竟家庭地位摆在那儿,两边都不能得罪啊。
“五年来,疗效不能说没有,一般吧。”祁镜理了理思路,继续说道,“那么多年过去了,现在病情有了反复,为了预防复发和严重并发症,所以还得您老接着管。”
理由其实很简单,就是甩锅而已,但在祁镜的包装下,就显得格外有逼格。
一套套的说辞往外蹦完,没留给祁森任何反应时间和反驳的机会。最后自己儿子还客气地拍拍他的肩膀,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从书架上随手抽走了两本杂志,临走还不忘送上“拜托了”三个字。
祁森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辈子碰到这对娘俩算是栽了。
而祁镜拿着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手关上门,然后一个跟头倒在了床垫上。现在是晚上20点55分,时间还早。按父亲一直雷厉风行的作派,再加上关乎自己的工作,这件事绝不会拖到明天。
爆炸一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