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足月。而且孕妇饮食清淡,胎盘应该更薄一些才对。”
霍艳并不敢苟同,而是拿出了自己的看法:“这有可能是母婴之间血型不合造成的溶血,抗原使母体过敏产生了一系列症状。可以做羊膜穿刺查孩子的血型,既然是初产妇,也经过系统产检,可以排除Rh类,应该是ABO溶血。”
诊断推论都有理有据,看上去很漂亮,但郝楠却摇摇头:“不是溶血,父母都是RH阳性,也都是O型血,没有做穿刺的必要。”
霍艳立刻败下阵来。
马立鸣在一旁想了许久,似乎又有了点子,问道:“病人既然头痛,孕周也够足,可以做个头颅MRI,查看是否有颅内病变。血管瘤和其他神经细胞瘤都会引发头痛......”
“入院第二天行头颅MRI,并未发现异常。”
马立鸣也败了。
既然是拿出来考核临床实力的经典病例,就不该有癔症或者自限疾病的可能。两人清楚,这位孕妇身体里肯定有什么问题,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
郝楠把手机放在一边,悠闲地喝着刚泡好的碧螺春:“时间还很充足,你们继续猜。”
他问的是两名硕士,开口的却是祁镜:“血压一开始是135/88?”
“对。”
“那他平时的血压是多少?”和那两人不同,祁镜没有放弃,反倒还来了兴趣,“她接受过产检,里面肯定有之前的检查记录。”
“平时的血压?”郝楠没怎么干过临床,被这么一问,只能再重头扫了一遍出院小结,“105/55。”
祁镜点点头:“虽然离140/90的标准线还有些距离,但已经大大超出了平时的状态,可以暂定她已经有了高血压症状,只不过还没超过指标罢了。”
“这也算高血压?”
祁镜并没有理会马立鸣的质疑,而是把高血压也加入到症状中,高血压、头痛、视物模糊、胎盘增厚......
他觉得自己已经抓到了重点:“孕妇有没有水肿?”
“没有。”郝楠看了眼首次病程录,摇摇头。
“她入院后住了多久?之后有没有发生水肿?”
郝楠被追问的没办法,往后翻了好几页,总算在最后找到了新增的症状描述:“入院第七天,孕妇双足踝关节处有轻微组织水肿。”
祁镜点点头,笑着说道:“这就对了。”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