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喂?”
“什么情况?”
住院刚说转拨的内线号码,电话那头就出现了盲音。在场所有人都看向电话座机,只见祁镜正站在桌边,一手按断了电话:“我就说齐叔最近怎么老了,原来都是被你们给气的。”
这一句话把全里间的医生都给得罪了。
但谁让他是祁森的儿子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有嚣张的资本,而且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一个心梗病人竟然要科室大主任来会诊,传出去那还得了,恐怕丹城第一心内科的牌子都要被他们砸了。
祁镜其实人不错,至少还会点拨,也肯教。
他之前见五处狭窄其实心里也在纳闷,但接着何文远那坚挺的心电图st段让他顿时清醒了过来。原来在场所有人都找错了疾病部位,原因根本不在血管内部。
见这些人死盯着屏幕看了老半天没任何进展,他问道:“血管狭窄就一定是血管问题?”
这时也不知是哪位初生牛犊的住院开口反咬了一句:“切,难道不是吗?”
祁镜大叹一口气,分开人群,来到那位回嘴的住院身边,又重复问了一句:“你确定血管狭窄就一定是血管问题?”
“肯定啊,不然呢?”
面对同一个问题反复强调仍然死性不改不肯进一步思考的人,祁镜觉得没有交流下去的必要。他抬手就在那人肩膀上拍了一巴掌,用了不小的力气。
“啊哟!”
“疼吗?”
“你......你这什么意思?”
“按你刚才的逻辑,你肩膀疼就一定是你肩膀内部的问题,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
“好了好了。”刘云祥似乎听出了祁镜话里的重点,这时站出来把两人分开,然后开始打起了圆场,“小祁也只是想告诉你原因而已,两个人都消消气。”
“是啊算了算了,病人还躺在手术台上呢。”
刘云祥显然更倾向祁镜,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他就算搞清楚了里面的重点,也没法完全解释那五处狭窄的原因。
他把祁镜拉到了屏幕前,笑着问道:“小祁,你倒是说说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总不能让何文远就这么干躺着吧?”
祁镜转身来到屏幕前,手指沿着五处狭窄画了个椭圆:“你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