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晚只看杂志不做事的是纪清?”
祁森根本不需要去理解,看两眼就能看出问题。这种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态度,一看就是自己家的宝贝儿子。再说急诊还有王廷坐镇,除了他谁敢有这个胆子。
“好吧好吧,是我不对。”祁镜缴械投降,算是认栽了。
祁镜放下吴同山的信,打开了手里的第二封。全文字迹隽秀,段落错落有致,一看就出自女性之手。
他看向最后署名:普通内急所有医生敬上。
原来是秦若芬和同僚一起联名上的奏。
文中少了吴同山的锐气,多了些怨气,说的是普通内科急诊人手不够的问题。当然他们也知道医院再招人是不可能的,希望可以从隔壁120内急这里抽调点人过去帮忙。
120内急里医生人数占了大头,但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在那儿休息,有点事儿也可以有实习生去做。而他们却要从早忙到晚,吃饭都是火急火燎的。
两相对比后,心理自然不平衡。
所以急诊室里最闲的祁镜,又一次被挑了出来,成为了他们说道和对比的典型。
“不就要抄方的嘛,让实习生去不就完了?”祁镜马上给出了解决方案。
“让实习生去?”
祁森脸色平静地又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厚叠信,一封封码放在了台面上:“你们手里有好几十张床位,早晚抄方单加一起要用掉3个小时的时间,要再给他们派新的活,我不得被骂死?”
“你看看,这也就是一个月的量,足足十三封!”
“切,这帮臭小子药都不会用,不多抄个上百上千份怎么可能记得住。”
祁镜又回想起当初被纪清强逼着记药物剂量的往事了。死记硬背一整本药物手册有多痛苦,也就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
“好好,算你有理。”祁森很勉强地点点头,指着最后一封说道,“那你再看看这封!”
原本祁镜猜测三人里应该会有那位心内小住院,也就是在血管造影室和他唱反调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人。
他有可能心里熬不过,就来投个匿名信发泄发泄。
但祁森在说到这封信时显然更为气愤,也不是那种对儿子不争气的气愤,而是带了一丝厌恶的情绪。
祁镜不解,但看自己爸的反应,这事儿应该比之前那两封还要再大些。
他翻开信纸:“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