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想他们叫出全称,要求也太高了吧。”
“呵呵。”
祁镜又往他手边递了一张纸,上面极为工整地写上了“癔症性过度通气综合征”几个字,虽然没写病因和治疗,但纪清知道,只要有这几个字就没必要再写别的了。
他没想到打脸情节来得那么快,简直猝不及防。
“这是谁?怎么那么厉害?你确定里面都是大四学生?”
“那是我妈!”
纪清:?......
祁镜长吐了一口浊气:“事后还特地问我为什么要出一道和妇产科完全没关系的题,差点就把我话套出来了。她要是知道我对传染感兴趣,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吊起来猛抽一顿。”
纪清笑着摇摇头,这种狠招确实很有肖大主任的风范。
想想也确实不太可能,大四学生还没进过临床,平时老师连教科书上的内容都教不过来,哪儿还会说这种临床医生口口相传的治疗手法。
忽然纪清眼前有些恍惚,大四不懂临床,难道大五快毕业的学生就能懂了?
他猛地看向祁镜,觉得不可思议。
每当别人夸他临床诊断手法的时候,祁镜总把功劳归咎于他爸的书房。
难道临床技巧可以靠看文献杂志练出来?
显然不可能。
纪清之前还特地找李玉川问过,大学前几年,祁镜成绩可是非常差的。
排除掉中间那段失恋造成的特殊情况后,就算是进学校的第一年,他的成绩也没耀眼到现在这个程度。
太奇怪了。
“喂,你在那儿发什么呆呢?”
“额,没什么。”
祁镜没太在意,理好手里那摞答题纸,就随手丢进了垃圾桶:“快说说上午有什么好玩的病例,待会儿我还得带几个学弟去好好溜达溜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