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不少经验积淀,学是学不来的。
其实他只比祁镜早进医院三年,也是本科毕业。
那时候医科的毕业人数不多,又碰巧撞上DY市三甲医院纷纷扩建的好时期。所以他那届应届本科生只要成绩不差的,基本都进了不错的医院。
只不过低学历永远是硬伤,进三甲容易,留三甲难。
对于他们来说,之后的路并不好走。
留院的基本标准是要在一年内考出执业资格证书,三年内考进本医院硕导名下成为他的硕研。
这是丹阳十几家三甲几乎说好了的规矩,走到哪儿都一样。
有一项不符合就会扣掉大量奖金提成,本来好好的5000左右收入就会变成3000出头。
要是两项都占着没完成,那就不客气了。经过人事科讨论后,大多数情况下会被下放到位于郊区的二甲分院。
若真去了那儿,想要再回到三甲就真的难了。
好在屈逸已经过了这两道难关,现在一心想着如何在呼吸科站住脚。
感叹了一句自己实力不济,屈逸便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摆弄气管内导管。
他自知没法和那些才华出众的人相比,也知道呼吸科需要作为高材生的白领,同样也需要干脏活累活的蓝领。
只要手里有活,自己就还有价值。
然而他还没意识到祁镜之前展现出的临床才华只是道前菜,之后出现的才是能对屈逸造成双倍暴击的主菜。
“下一位......”
祁镜抬头看向门口,那位姑娘正迈着轻盈的脚步,款款向他走来。
他看清对方的长相,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姑娘在他面前坐定这才缓过神来:“咳咳,你哪儿不舒服?”
姑娘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了一张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照片,递了过去:“早上看早新闻的时候,正巧看到这个画面,我就忽然觉得心口有点不舒服。”
照片上是个年轻人在接受采访,地点正好是昨晚的天虹不夜街。
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早就已经被姑娘用红色记号笔标识了出来,左上角的一个大红圈,把两位刚走出夜店的男人包了进去。
两人神态各异,但视线方向都是街对面醉了酒等我女孩子们。
祁镜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本来想要拿个水杯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刚喝了口水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