粪、堆肥算不算?”
“一枪在敌特的脑袋上开洞,算不算?”
“骗我老子的钱给女人花,算不算?”
荣昭南大长腿就这么嚣张地岔开着,懒洋洋地揉着她纤细滑腻的小腿,慢条斯理地说——
“不管是拿枪,还是给我的女人洗内裤,老子想做什么都因为老子想做。”
他清冷的笑里却满是张扬:“不因为任何人的眼光,更没人敢在我面前指指点点,你说这叫不叫有男子气概?”
他说一句,宁媛的心就轻轻地跳快一拍。
酥麻酸软的感觉顺着他粗粝修长的指尖一路从敏感的皮肤攀爬上心脏。
面前的男人,就是会用清冷禁欲的语气,让人看见他骨子里最嚣张放肆,无法无天的东西。
偏偏——性感得一塌糊涂。
阿弥陀佛!他没脱衣服,她却觉得自己有点热了,忍不住咬了唇角。
荣昭南自然察觉了她有些怔然隐着热意的眼神,微微弯起薄唇:“怎么,不赞同?”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卷毛兔子也有对他动心动念的时候。
宁媛明媚大眼弯了弯,忽然朝他倾身。
这一次,柔软的嘴唇落在他高挺的鼻尖上:“不,很赞同,恭喜我们之间又达成一项共识。”
瞧,慢慢来,你我才能知道,原来我们有很多理念不同。
可,我们也有很多合拍的地方。
荣昭南眯了眯眼,忽然一把利落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退开。
他薄唇在她小嘴唇前停了一会,却没有亲下去。
荣公子非常忍耐地舔了下后槽牙,勾起唇角:“下一次,达成共识,换个地方亲,嗯?”
她轻轻地抽了口气,心脏狂跳。
于家
“阿强,你到底在想什么,干嘛去招惹那两个老不死养的小妖精?”田姆妈没好气地放下手里的生煎包,瞪着自己大儿子。
夏阿婆可不是个好惹的,虽然没有直接骂上来,但是在一楼骂骂咧咧叫人撒泡尿照照镜子云云。
田姆妈卖生煎包,在边上听得不对劲,一打听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
于强坐在沙发上,一边吃水煎包,一边喝了口搪瓷缸里的茶:“妈,我都三十了,阿军都二十五了,你觉得咱们还能娶上沪上本地的姑娘?”
“你也知道你和你弟娶不到本地姑娘,这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