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
土根又往前走了几步,见到早上阳光照在一颗粗大的大槐树上,大槐树浓密枝叶投下来斑驳的阳光,像一只巨大的花伞,照在了一名一米七身高的窈窕女孩子身上。
女孩子清纯动人,在树荫下来回的踱着步子,白色的护士服把她衬托的玲珑又凹凸有致。
一早上的弥漫着的清新空气,还有女孩子的青春活力,让早上是多么的美好。
夏杏手里揪着一只野花。
野花的花瓣被她一瓣一瓣的摘下扔在地上。
她已经在这里来回走了五六分钟了。
夏杏揪一瓣花瓣说不等了,再揪一瓣说再等几秒钟。
她坚定的最后一瓣花瓣落地,如果是等,那么就一直等下去,如果是不等,那么就永远不会再见这个土根,这个乡巴佬,竟然敢不搭理自己。
最后一瓣花瓣是等。
夏杏咬牙切齿。
这时,耳边响起一句。
“杏姐。”
是土根的声音,夏杏心里忽然又酸软了一下。
但是她抬起头,心里明明很高兴,但是目光和俏脸又恢复了怒气冲冲的样子。
“滚”
夏杏言不由衷的吐出一个字。
土根搔了搔头。
“杏姐,你找我啊?”
“哼,行啊!土根,早上和刘医生一起来的?坐的刘医生的车?”
“是。”土根承认。
夏杏又问:“你怎么会坐上刘医生的车?昨天晚上在哪住的?”
“刘医生家。”
夏杏心头一颤,秀眉拧成了个疙瘩。
“陈土根,刘医生多大?你知道吗?她三十二,离婚三年,你十八,你缺母爱吗?”
土根搔了搔头。
“我昨天被抓进了黑城公安分局,是刘医生把我接出来的,大晚上的,医院锁门了,我不去刘医生家,我去哪啊?”
“你”夏杏心慌一下。
“你怎么被分局的人抓了?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呀?我哥哥认识分局的人。”
“唉,我也没有电话,是昨天刘医生给我接了个推拿捏骨的活,我会一些中医推拿的,赚了二百块钱,又借我了一个电话,但是我按摩被人误以为嫖、娼,被蹲守的分局副队长百里冰当场抓包,我解释也没用,后来刘医生带着病例去分局才把我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