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口走进个黝黑男人,长相很有东南亚人的特征。
黝黑男人身材不高,身形干瘪枯瘦,穿着鲜明暹罗特色服装,胸口绣虎纹。
双眸死气沉沉,阴森可怖。浑身上下透着股慎人的死气。
仿佛一具从墓里挖出来的尸体。
只是看上一眼,就让人觉得遍体生寒。
他身后跟着个满脸堆笑的富态西装男人,正是中间人王生。
王生是香江人,一进门,一口港普对钱炳坤道:“钱爷,这位便是颂帕善大师!”
“钱夫人的病,他绝对能解决!”
钱炳坤看向颂帕善,目光里充满了警惕和不由自主的期盼。
“你确定能治好我夫人的病?”
颂帕善看了眼病床上的钱夫人,用冷淡用蹩脚的汉语道:
“我虽不会看病,但能救钱夫人命。”
“我来了,其他人就不需要了。”
王生干笑了两声,对钱炳坤说道:“钱先生,把其余人赶走吧!不可打扰颂帕善先生施法!”
现场医生脸色都难看起来,不知这颂帕善什么来头,看上去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来路。
不会治病,怎么救命?
陈万里在旁微微皱眉嘀咕,衣着配饰虎纹,来人是降头师。
仙医天经有关降头的记载很多。
降头术起源还是苗疆的蛊术,传到东南亚本土,跟那边的佛教结合,温养出的邪术。
白衣阿赞和和僧侣就要正派一些,国内不少请养古曼童的人,便是通过他们。
而眼前的颂帕善显然是个黑衣阿赞。
他们养小鬼,诅咒,炼尸,走的都是极其恶毒阴邪的路子。
陈万里也是想不到,钱炳坤竟然请来了这种人。
卢院长皱眉,犹豫了下说道:“钱先生,恕我多嘴,封建迷信不可取!”
其余几名专家也都点头,纷纷赞同。
“是啊,钱先生,病急乱投医,可要使不得啊!”
“如果施法能治病,我们学习从业几十年,不都成个笑话了!”
医生们虽然不知颂帕善的来历,但施法治病就是妥妥的封建迷信!
颂帕善见众人质疑,双眼凶光闪烁。
王生赶紧站了出来,他是颂帕善和钱炳坤的牵线人,巴不得这单生意能成。
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