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怒斥道:“你们还有没点道德?”
“陈小友正在治病,你们故意喧闹打扰,是何居心?”
一些国内的西医,慑于中医代表团里几个大佬的地位,不再出声。
但脸上的笑容依然很贱很欠揍。
埃文斯笑着,指了指陈万里配出的黑乎乎一坨东西。
“这种玩意能叫药吗?”
“你们中医都敢不顾病人安危,上台来丢丑了。”
“我们笑都不能笑了?”
埃文斯的话落下,交流团的外国西医故意跟中医过不去的似的,笑的更大声了。
一群中医也没看出陈万里针灸的医理,紧张担心到汗湿背心。
就更别提,陈万里此时配药,着实让他们尴尬。
中药无论是膏剂、汤药还是丸剂都不好看。
但也没丑到陈万里配出的这玩意这种地步。
这是啥啊?
要不是他们亲眼看到这是陈万里配置出来的药。
还以为是狗屎呢!
裁判团里,西医裁判们也是笑的前仰后合。
普通西医要给李江几位大佬面子忍着,他们可不用。
谁让陈万里之前大放厥词,将他们也骂了呢?
而正当中的蒋云峰出身中医,尴尬的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韩进也很担忧,但他看不懂,便面色凝重的问:
“蒋先生,陈团长这针灸和配药,有什么讲究吗?”
蒋云峰想骂娘,有什么讲究,狗屁讲究。
针灸的针法手法倒是纯熟,落针也稳健。
可取的那几个穴道,只有打通经络的功效,并不是治疗肝病的。
至于陈万里配置的药,他就更不想说了。
那是啥啊!
蒋云峰对陈万里的医术,一个字都不想评价。
可韩进就那么直勾勾看着他,一副不得答案不罢休的样。
蒋云峰只能无奈道:“你还是别期待奇迹了。”
“陈万里的治疗,根本就是狗屁不通!”
一旁几名西医裁判,再次忍不住笑喷。
韩进脸色铁青。
现场中央,陈万里已经配药完毕。
计算好剂量,准备合着水,喂给病人喝。
埃文斯实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