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唉声叹气:“这事村长也没有办法,河道都快干了。这井水白天都有人看着一家就只给打两桶,晚上虽然没人看着,但水就那么点要灌满两桶也得等很久。”
叶攸宁想问的事村里的人有没有刁难陆家,毕竟对他们而言陆家人即使是祖籍在但毕竟是重开了族谱对本地人来说陆家人依旧像是外来户。
陆母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有些碎嘴子的婆子难免是要说几句难听的话,不过好在村长是好的,并没有在取水上难为我们。”
叶攸宁心下了然转身提了一盏灯笼就要跟他一起去,陆修寒忙拒绝:“我一个人可以的,月光这么亮不用给我提灯笼的。”
叶攸宁却直接走在了前面,只是很干脆地给他两个字:“跟上。”
他们到井边的时候,这里有人刚挑水准备离开。摸着黑也分辨不出对方是谁,那人也就很和气道:“对不住了刚舀完,你可能还得等上半个时辰。”
陆修寒点点头:“没事我们再等等。”
对方一时间没听出是谁的声音,冲对方点点头挑着水离开了。
陆修寒找了个石头刚想开口让她先坐着等,但叶攸宁给了他一个禁声的动作。
她把陆修离给叫出来了,陆修寒看不到但他能感觉到空气明显的变化。
刚才还热得全身黏糊糊的,怎么这一下突然就冷得他打了个冷颤?不过他很快又适应了这温度,只觉得格外舒服。
这么奇怪的变化他很想问问叶攸宁有没有感觉到,但他还是捂住了自己差点没控制住要开口的嘴。
“怎么样?有发现吗?”
陆修离对活人的阳气感应很强烈,周围要是有人不管对方藏得多好都躲不过他的对阳气的嗅觉。
“放心,没人。”陆修离漂浮在半空中,即使容貌再好也改不了他白衣飘飘,白天像仙黑夜像鬼的事实。
叶攸宁站在井边手指夹着一张黄符,符纸在她手中无火自燃,她口中念着法诀声音很小但足够让陆修寒听见。
这会陆修寒亲眼看着她施法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她这是求雨?
只见她讲燃烧的符纸扔进了水里,她的手伸进井口继续念着法诀,陆修寒看不懂但大为震撼。在陆修寒看不到的井口里,一道水流正从她的手掌流入井中。
她可不能凭白让井水变多,她是直接将空间里的水放了出来。虽然她现在还搞不懂房里里的水是从哪来的,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