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临时抱佛脚将书翻得哗啦啦响。
程子安亦一样,打开书飞速全部扫了一遍,熟悉,巩固。
押题已经成了定局,此时无法更改。程子安意在广撒网,在押中的题目之外,多答对一题,就多了一重保障。
最后一堂考算学,现在的算学多了乘除题,皆在九九歌的范围内。
程子安无需学习,闭眼都能拿满分。
蔫了一天的辛寄年,难得活了过来,挺着胖身体,得意非凡。
程子安奋笔疾书,很快就做完了考卷。
徐先生如其他先生那样,在课间来回走动。
辛寄年等他一走过,熟练地侧着胖身子,眼珠拼尽全力往后转动。
程子安老实坐着,搭在案桌上的右手手指,微不可查动了起来。
辛寄年收回眼珠,坐正身体,提笔写字。
两人神不知鬼不觉,传完了答案。
所有的考试,全部结束。
课间真正沸腾起来,书本被扔在半空,嗷嗷叫唤声,此起彼伏。
周先生无声无息出现在了门边,顿时,桌椅板凳碰撞声四起,先前的喧嚣好似不复存在,一下变得安宁静谧。
周先生凌厉的眼神扫视了一圈,重重哼了声:“还不赶紧归家,莫非欲留下继续写功课?”
这下所有的学生,赶紧收拾书箱,彼此结伴离开。
程子安背上书箱,辛寄年与他一起走,经过花草时,气咻咻伸腿踢上一脚。
见程子安走远了,辛寄年忙拉着书箱背带追上去,哭兮兮道:“程子安,这次我又考砸了。”
程子安很不上心道:“哦,是吗?”
辛寄年嘴一撇,要哭不哭。
程子安脸拉下来,气势汹汹地道:“你想要赖账?”
辛寄年脖子一缩,嗫嚅着道:“我没有.....,没有。可此次我没考好,不能向阿爹阿娘要赏赐。我拿体己银子出来好了,过年过节时得的金银锞子.....你要金锞子还是银锞子?”
这还差不多!
十六两为一斤,二十两银子一斤多出头,占地太大。
程子安脸色缓和下来,道:“就金锞子吧。”
辛寄年怏怏答好,嘴快撅到了天上去。
毕竟是长期的金主,程子安见状,难得开解他道:“你总记得几道题吧?”
辛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