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轻功心法呢?”
柳七双脚踩着马镫,紧紧贴着马肚子,整个人如同膏药一般趴在了马背上,双手环抱着马脖子,侧着脸躺在马的后脑勺上。
此前去南宫山庄时是一路疾驰,现在回白溪山庄两人则是慢悠悠地并行。
当得知柳七并未杀掉南宫适,白泽仿佛陷入了某种循环,翻来覆去都是问着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杀了南宫适?”
柳七被问得有些烦了,当即坐直了身体,张开眼不耐地反问道:“鲛珠是怎么一回事,应龙手里为什么也有一颗,你不是说这玩意是南宫家世代相传的吗?”
面对柳七的接连质问,白泽沉默了少许,随即回道:“鲛珠是南宫家世代相传不假,不过我并未说过鲛珠在这世上只有一颗。”
柳七想了想,白泽好像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那两颗鲛珠突然的异动又是怎么回事?”
“习武之人在接触鲛珠的瞬间,会被鲛珠吸走一丝真气,鲛珠上面泛起的光芒便是因吸入的本源真气而异。”
柳七回想起两颗鲛珠截然不同的变化,顿时醒悟过来。
“所以,应龙手中的那颗鲛珠中的真气便是伤了大将军的人留下的?”
这一次,白泽陷入了沉默。
“大将军是什么时候受伤的,现在他的伤势如何了?”
白泽依旧没有回应。
柳七抬头看了看,白溪山庄的所在的山谷入口已经近在眼前,于是便一夹马肚子,驾着马拦在了白泽前面。
“我的轻功心法呢?”
悠扬的琴音自院中传出,但凡听见琴音的人无不驻足侧耳。
“好像是那位小姐的院子中传来的?”
“那位乡下来的小姐还会抚琴?”
“当然会了,我记得那位小姐从沧州来时便随身带着一尾古琴,这不也带到白溪山庄来了。”
“这是什么曲子,怎么听着感觉有些心潮澎湃!”
随着琴音戛然而止,柳七瞬间离开了琴弦。
一曲弹罢,余光扫光一旁如痴如醉的翠香,柳闭眼摇头喃喃叹道: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牛头不对马嘴!”
耳边瞬时传来了一道细微的声响。
柳七扭头朝着院门口的方向看去,只见门口赫然走出了几人,正是柳湘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