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间,隔出一点距离。
“噗嗤——”
听见了周宓的笑声,柳七缓缓余光瞥去,只见周宓捂着嘴,脸颊上浮出醉人的红晕,上半身微微颤栗着,似是在憋笑一般。
柳七撇了撇嘴:“对不住了娘娘,我这个人一向独来独往习惯了。”
您要是觉得不舒服,大可以下车啊!
当然后面这句话柳七没有直接说出来,但她隐约觉得自己此行带上这位前太后娘娘,路上的“乐子”只怕不会少了。
收敛了笑容的周宓轻咳了一声,随后扭头看着柳七的侧颜,她端着下颔凝视许久,而后问道:“若是乔装打扮一番,是不是会省下许多麻烦?”
柳七当即淡然地回道:“不必了。”
武功没练成之前要藏头露尾,武功练成之后还是要藏头露尾。
那她的武功岂不是白练了?
再说,谁是真正的麻烦还不一定呢!
周宓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神色有些感慨地点了点头:“想要胜过萧奇峰,这三年注定不可能平安顺遂地渡过。”
柳七闻言手中一紧,感到了缰绳上压力的马仰头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嘶鸣,柳七旋即手中一松,同时也敛去了眼底的肃然之色。
沉吟片刻,柳七缓缓开口:“娘娘似乎对过去的事知道的颇为细致,沧海神功堪称萧家一脉的镇族之宝,纵使娘娘再如何得宠,我想皇帝也不可能糊涂到将这门神功完整的传给您。”
“不必用话来试探了。”周宓微微昂首闭上了眼睛,任由傍晚的清风拂面而过,随后嘴角露出而来一抹浅笑,“我手中的确有完整的沧海神功,并且也不是皇帝赐予的。”
柳七闻言眸光微闪,心中不禁斟酌起周宓的所言。
她口中的皇帝,是哪一个皇帝,亦或是大齐所有的皇帝?
这女人身上裹着浓浓的谜团,好在是柳七算不上好奇心旺盛的人,并无深究的打算,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自己能否活到与萧奇峰约定的时间。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周宓突然睁开眼睛,随即缓缓扭头望着柳七说道,“方恨与太祖萧浪交手时,已是他扬名十年后的事情。”
“换言之,在方恨练成狂刀之后,过了十余年的时间,才被杀意反噬而亡。”
说着周宓上下打量了一番柳七,接着说道:“我观你昨夜与流云真人交手时,凝聚的杀意之形仅仅一丈有余,恐怕与方恨扬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