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只有一个。
唯一的蠢货就是现在还对别人抱有同情心的楚星白。
回到住处,柳七刚一走进大堂,曹成便起身上前来,问道:“可有什么收获?”
柳七微微颔首,将江月楼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当曹成听到这半月来与画琴见过面的人唯有孙鸣潮后,他当即眼瞳微缩,沉声喃喃道:“孙鸣潮,他为什么要害我!”
“不,这没道理啊!”曹成连连摇头,有些不相信孙鸣潮会是那个隐藏颇深的第七人。
正当此时,楚星白搀扶着挺着肚子的桑曼曼走了进来,他刚刚回到住处便直接去寻了桑曼曼,柳七本以为他不会过来了。
没想到还带着桑曼曼一起来了。
紧接着柳七便瞥见桑曼曼的脸色有些不虞,而一旁的楚星白如小太监搀扶着老佛爷一般,全程小心翼翼。
进入大堂后,桑曼曼直接将胳膊从楚星白的手里抽了出来,而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扭头对着柳七开口询问道:
“柳姑娘,小白在那什么破楼,有没有干什么坏事?”
“曼曼,我与柳姑娘是去办正事,哪有时间干什么坏事!”楚星白赶紧跳出来解释道,“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柳姑娘她全是尸体哪还有什么闲情雅致。”
“真的?”桑曼曼高挺的鼻子微微抽动了一下,没好气地问道,“那你身上的香味是怎么回事?”
说着她干脆走到了柳七身边,探着头在柳七身边也嗅了嗅。
“柳姑娘身上的味道就没有这么浓!”
“曼曼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楚星白举着手发誓道,“若是我真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就叫我儿子出来没小鸡仔。”
“滚!”桑曼曼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但脸上的怒意明显消散了一些,显然是相信了楚星白的说辞。
正当此时,柳七突然偏着头看向了楚星白,不解道:“你身上的香味比我还浓,我追卫鸿出去的时候,你在房间里和画琴干了什么?”
“嘶——”
楚星白双目圆张,倒吸了一口冷气。
“柳七,你明明知道那画琴还是完璧之身,却还要陷害于我!”
“呜——”
楚星白一边揉着膝盖,一边轻轻摸着红肿的眼眶,手上稍微用了点力,便吃痛地惊呼了一声。
端坐在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