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解释,但并不代表她会放任背后之人继续在外兴风作浪。
“你见过我的刀法,也见过死在我刀下的人。”柳七抬眸看着楚星白,认真地交代道,“我只要你弄清楚一件事,那些人究竟是死在什么武功之下。”
“这有什么好查的。”楚星白努努嘴道,“那些人绝不会是你杀的。”
沿途中,柳七不是在船舱内打坐练功,就是在甲板上狂虐楚星白,他自然心中清楚那些灭门血案绝不可能是柳七所为。
柳七语气一凛:“叫你去就赶紧去!”
随后她低声呢喃了一句,似是在向楚星白解释,又似乎在自言自语:“我猜测那些人十有八九就是死在狂刀之下!”
“啊?”楚星白疑惑地看来,映入眼帘的是面若冷霜的柳七。
楚星白瞬间觉得背后一凉,随后讪讪地说道:“去,去,去,我去不就是了。”
柳七眼眸一翻,冷冷道:“现在就出发,以你的脚力,两日之内应该能回来。”
“两日?”楚星白瞪大了眼睛,惊呼道,“你当我是驴吗,一路上不用吃喝休息的!”
柳七面无表情地回视着楚星白的目光:“两日而已,死不了人的。”
说着她目光缓缓挪向了抱着孩子的桑曼曼,随后淡淡地说道:“下半辈子若还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后日晚上我要听到你回禀。”
楚星白骂骂咧咧地走出房间,随后站在门口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想着别人正在为自己卖命办事,柳七便将桑曼曼和孩子留了下来,就住在了隔壁的房间。
沈家或许是考虑到楚星白毕竟是个男人,故而在安排住处的时候,给楚星白一家另外分了一间院子。
而柳七和周宓住的这间院子有三间房间,正好三人一人间。
“呼——”
柳七倚靠在浴桶的边缘,紧闭双眸的同时缓缓舒出了一口气,任由青丝如瀑布般地垂落在浴桶的边缘。
滴答,滴答
水珠儿沿着发梢不断滴落,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柳七突然睁开眼睛,一阵脚步声将水滴声掩去,随后似是有人在背后坐下,紧接着柳七便感觉到后脖颈处抚上了一双柔弱的手。
随着那双手轻轻按捏起来,柳七再次晃晃闭上了双眸。
“今日又杀人了?”身后传来了周宓柔媚的声音。
柳七紧闭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