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升斗小民可以认识的。”
见周宓直接说出了徐芳菲的身份,但又自称升斗小民,徐永定心中的疑惑更浓,他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柳七。
柳七自然是感觉到了徐永定的注视,也将他与周宓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于是她将嘴里的珍馐咽下之后,便昂首直视着徐永定的眼睛,沉声说道:“我与她家中亲人有过约定,所以才一直将她带在身边。”
言尽于此,柳七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这事儿,您就别管了!
徐永定脸色微变,但看着自家女儿古井无波的面容,他心中顿时生起了一阵苦涩,旋即强作欢笑地颔首:“都是芳芙的朋友,在家中住多久都无妨。”
周宓闻言笑而不语,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重新埋头干饭的柳七。
至于全程没有参与其中的柳十九,她从进入房间落座开始,便始终寒着一张脸,同时东一筷子西一筷子心不在焉地夹着菜。
直至陶氏主动为其添了一筷子菜,柳十九捧着碗直接愣住了,随即有些晦涩不清地说了一声“多谢”。
在抬眸看见陶氏温柔的眼神后,柳十九脸上的神情更加局促了,最后只能学着柳七一样埋头吃饭,才掩去了自己心中的茫然无措。
陶氏此时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女儿身上,丝毫不觉得周宓和柳十九身上有什么不对劲。
但徐永定不同,他毕竟是一家之主,而且在县尉的位置上坐上了十几年,岂能看不出笼罩在周宓和柳十九身上的神秘面纱。
而且相较于周宓,那位和女儿的用名极其一致的柳十九姑娘,身上似乎弥漫着令人不适的血腥味。
只是
徐永定目光沉沉地看向了身旁的柳七。
总归是自己的女儿,她是不会害自己和妻子的。
而且就算是也是自己夫妻二人应有这一劫,权当是偿还了这十几年欠下的债。
如此一想,徐永定心中的不安瞬间消散,继而目光之中泛出浓浓的慈爱之色。
午膳用至一半,衙门里的人便匆匆而来将徐永定叫了去。
身为本县县尉,徐永定身上肩负着缉凶捕盗,维护一方安定的重任,但从职责而言甚至比知县还要忙碌。
所以吃饭中途被叫走,陶氏早已见怪不怪,还贴心地嘱咐徐永定晚上回来时,记得去点心铺子买些点心,再三强调要新鲜出炉的。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