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亦是如此。”萧奇峰不假思索的回道。
他随即迈步走下了寝宫前的台阶,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新婚之夜的情形,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妻子。
少女羞红的脸颊依旧历历在目,只是不知为何现在却变得如此陌生了。
但这样的画面转瞬便烟消云散,萧奇峰的眼神瞬间恢复了从容,他步履坚定地一阶一阶往下走去,身影在萧瑟的寒风中渐渐模糊
许国丈阖府被灭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京中的大街小巷,以往那些团聚在国丈爷身边的大小官员们顿时犹如惊弓之鸟,虽然传出的消息中十分醒目地说明了是柳七所为,但身处旋涡中的官员们依旧认为这不是一场简简单单的江湖厮杀,而是朝堂之上争夺权力的倾轧。
所以当柳七从周宓口中知晓了这些朝廷官员们的想法之后,不禁疑惑道:“他们脑子有病吗?”
周宓莞尔一笑:“正因为没病,所以才会这么想。”
一旁的柳十九更是毫不留情的讥讽道:“自从许化淳身死的消息传出后,已经有不少朝中大臣偷偷摸摸上了折子要告老还乡,其中还有一位六部尚书呢!”
周宓却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这世上并非人人都能将生死置之度外。”
说着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柳七,继续问道:“你说许化淳除了血魔万化功之外,还兼修了赤帝拓跋雄的绝学焚天六式?”
柳七微微颔首,随即对着周宓正色道:“赤帝的武功,你应该比我熟才对。”
周宓撑着脑袋眼中浮现出追忆之色,随即慢悠悠地说道:“萧浪与拓跋雄一战时我并不在她身边,不过那一战萧浪也吃了不小的亏,直到与方恨交手的不久前,她的伤势才痊愈,而且还在身上留下了无法愈合的伤疤。”
“不可能。”柳七斩钉截铁道,“倘若照你所说,那时的萧浪早已跻身绝顶,只要大限未至,绝不会如你所说留下无法愈合的伤疤。”
说完柳七似是觉得自己的言语有些苍白,随即伸出玉藕般的手臂,双眸骤然凝聚,一道凌厉的劲风凭空而出从其手臂拂过,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道血线在柳七的手臂上浮现,随即“嗤拉”一声,血线裂开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血肉。
无论是周宓还是柳十九看见这一幕皆是眼瞳一颤,但下一秒随着柳七手臂上一股真气流淌而过,刚刚还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就这样瞬间愈合了,连一丝伤疤都没有留下。
“唉?”柳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