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隐在烟雾里，瞧不出什么情绪。
没一会儿，宁语进来，笑道：“你果然在这里。”
周衡侧目看她一眼，没接话。
宁语上前，“棠棠他们要去堆雪人，你有时间吗？要是有，我们一起去吧。”
周衡看着远处，“没。”
宁语眼里的期待瞬间落下来。
能感觉到，即使复合，他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只要不涉及原则，几乎对她有求必应了。
她看着他线条流畅的侧脸，暗吸一口气，笑了笑，“那我也不去。”
说着，她上前，站到周衡旁边往远处看去。
而远处，宁枳已经进入南庭院。
她安静地靠在周述肩上，许久未动。
周述也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让她靠着，默默地陪伴着她。
忽地，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
宁枳拿出来看了一眼，看到上面的名字，她靠在周述肩上接通。
贺湛的声音传过来，“他们复合了，你知道吗？”
宁枳：“嗯。”
另一边，听着她这淡定的一声，贺湛顿了顿，他这两天在国外，才知道周衡和宁语复合的消息，第一反应是意外，他着实没想到周衡已经为宁枳做到那个地方竟然还会跟宁语复合。
他顿了良久，忽地问：“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宁枳靠在周述肩上，若有所思地重复，“结婚？”
“嗯，我保证，这样他绝对慌了。”贺湛说完笑了下，有些期待，他早已看烦周衡那张永远冷静的脸。
宁枳听着他的声音，仍是在若有所思，片刻后，她说：“你还是先表白吧，结婚的事以后再说。”
这是拒绝了，贺湛也没介意，“好，你等着，我绝对给你一个盛大的表白。”
“嗯。”宁枳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周述已经变了的脸色。
出于尊重，宁枳打电话时他会自动屏蔽那些声音不去听她的隐私，可是‘结婚’两个字还是猝不及防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结婚，结婚
周述脑子里不停回荡这两个字。
宁枳挂断电话，在他肩上又靠了几秒，忽地感觉到他好像不对劲，她转身看他，眼里是关心。
周述也在看着她，眼眶微微发红。
宁枳疑惑，“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