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认识一般。
大家自然注意到这一点，也没人再问宁枳，都跟着老太太去看周述。
宁枳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本来扭头就要走，却看到走在最后的周衡。
她顿了顿，追上去，走在他身侧，纯净的大眼睛看向他，边跟着他走边小声说：“他求我跟他结婚，我不愿意，他就跳下去了。”
周衡如常往前走着，没看她，只淡淡说：“好，我会转告老太太。”
宁枳瞪他。
周衡眉目清冷，根本不理会。
宁枳瞪他几秒，忽地朝他凑近，又神神秘秘说：“那我再告诉你个秘密，我和他早就认识了。”她说着看他毫无波澜的表情，停顿一瞬，声音更小了：“认识你之前，我和他什么都做过了，包括和你做过的一切。”
话音未落，周衡就骤然停下脚步看向她。
宁枳对上他潭黑的眸，瞬间一脸单纯地弯起眼睛，甜甜的笑容里尽是挑衅。
然而周衡的反应和她想象得并不一样。
他眉目沉静地看着她，“这件事一同告诉老太太，可能你不愿嫁也得嫁。”
宁枳笑容微滞，脸色变了变，气呼呼的，冷冷地骂他，“贱人！”
周衡只是看着她，什么反应也没，淡然的一张脸，尤显清冷矜贵。
宁枳冷冷看他几秒，突然扑到他怀里，周衡没防备，惯性地后退一步，抬手扶住她的腰。
他们此刻正走在连廊里，宁语和其他人皆在前面走，所有注意力都在冻得僵硬的周述身上，但随便一个人回过头就能看到周衡后退一步靠在围栏上，宁枳把他按在上面就踮起脚强吻他。
宁枳的唇贴在周衡的唇上轻吮，带着幽幽的香气，软软的果冻一样，霎时带起过去的蚀骨记忆。
周衡面容清冷地阖了下眸，下一秒睁开，没有丝毫迟疑，抬手就将她推开。
宁枳一被推开，就冷冷地看着他。
周衡与她对视，眼神也有几分冷淡。
前方的宁语正跟老太太一起往前走，进门后，发现一直没见周衡，她的心猛然一沉，瞬间转身出去。
一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只见两人面对着面站着看着对方。
只不过，两人的眼神明显都是冷的。
她顿了顿上前，叫了声，“周衡。”
周衡和宁枳都朝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