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没啥大背景。”
那还说个屁啊!
干他!
曹安豁然起身:“十贯!”
“什么?”
刘全没想到这人如此直接。
你都不寒暄两句的吗?
“十贯钱,某保证那人再不敢找你麻烦若是做不到,全额退款!”
说着,曹安指了指中堂屏风上,挂着的那块‘001号’木牌。
昨日曹氏商会一炮而响,刘全自然明白曹安的意思。
他略带忐忑道:“只要曹郎君能帮某料理了此事,别说十贯,二十贯钱也是不多的”
是个老实人啊
怪不得被欺负。
“十贯,就十贯某讲究的是信誉!”
曹安拍了怕刘全的肩膀,吩咐道:“罗汉,去弄两桶红漆来常春、武悍,你俩陪某走一趟。”
罗汉茫然:“郎君,要红漆作甚?”
“有备无患嘛”
汴河大街很长。
从南到北商铺林立,几乎包含了汴梁各界行业。
不过这里终究是外城,生意大多都做不大,鲜有那种后台梆硬的商铺。
曹安带人来到棺材店。
里面三五个工匠,正在合力打造一口上等的红木棺材。
外城用得起红木的人家可不多,可见棺材铺的生意不错。
“程福?”
曹安背着手,闲庭信步的走了进去,随脚踢倒了一块木板,歪着头笑道:“生意不错嘛”
“客人这是”
屋里那中年人皱着眉头看过来,脸上带着几分不悦。
有些人看面相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
这个程福尤其挂相。
“听说你挺猖狂啊?”
曹安没搭理他,在屋里来回走着,连着踢倒了不少木板,并且留下了一连串的泥泞脚印。
“客人可是来找茬的!”
程福按耐不住了,一把抄起旁边的锤头,几个伙计也拎着家伙围住了曹安。
“刘全是某的客人,一句话以后再见你欺负他,某可是要生气的。”
曹安怡然不惧,那种淡漠又轻蔑的眼神,直教人看得牙痒痒。
“玛的!”
有伙计看不下去了,喝骂一声:“哪个裤裆没拴好,把你漏出来了?就凭你,也想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