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看出了他们的疑虑,笑着道:“舍不开面子,是因为气氛不够只要兴起,茅房、浴房,皆是舞台!”
这话
倒是也没毛病。
有人大刺刺的笑道:“这位郎君说话倒是有趣儿!小人在家洗澡时,也喜欢哼上两句。尤其是某那娘子给某擦背时”
“所以啊,气氛才是关键。”
曹安笑了笑。
老者不再疑问,点头道:“这楼是纯木的,地基不太深那就先把中间的地基挖开,用砖泥填充周围,同时将舞台的根柱也与地基一同浇筑!其上再搭成实木,并配上毛毯如此,不仅足够结实,踩踏的感觉也能舒服些。”
古人有智慧啊!
曹安当即拍板:“就这么定了!马上带着你们的人进场,十天之内若是能完工,工钱加倍!”
有钱,哥不在乎!
可李有贵的心却在滴血
“郎君大气,祝您生意兴隆!”
工匠们马上打了鸡血,热火朝天的折腾起来。
商会最近的生意不太稳定。
其原因就是曹安这几天整得动静太多了,那些人一方面碍于贾长军的威胁,一方面又担心曹氏商会回垮台。
罗汉已经好几天没开张了,在后堂大骂贾长军。
“玛的,别把老子惹急了哪天弄死他个狗日的!”
常春有些不喜欢他这种咋咋呼呼的,低声道:“你小声点儿,没看郎君在小憩吗?有什么话出去说。”
曹安斜躺在卧榻里,微眯着眼,不知是在假寐,还是在思考事情。
闻声,他摆摆手:“罗汉说的没错,这事儿是得有个结果。”
“郎君,干吗!”
罗汉顿时兴起,挥舞着拳头道:“只要您发话,小人马上就找人过去咱们不用明着来,只要随便找几个脸生的,把那贾长军暴揍一顿,他自然就消停了。”
这是泼皮的惯用手法。
虽然粗暴,但好使
“你再大点儿声,最好让街上的人全听到。”
曹安睁眼瞟了他一下,淡淡道:“自某从开封府出来,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吧?这几天你们有听说过贾长军的动静吗?”
几人愣了一下,摇头。
“这说明,贾长安恐怕也知道,郎君您不会放过他!”
常春脑子还行,冷笑道:“您能安然无恙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