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扭头看过来,道:“曹安?可是那个开挽月楼的曹安?你怎么惹到他了听说人家后台梆硬,连巡检司的刘唯贞都去捧场了。”
那人有些同情的看了眼贾长军。
在他看来,惹到曹安无疑是件祸事,尤其是如今挽月楼日进斗金,你拿什么跟人家斗?
“挽月楼开业了?”
贾长军脸色狰狞的看向家仆,大骂:“混账,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不与某说?老子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郎君”
家仆缩了缩脖子:“小人担心您的伤势,怕您这才没敢开口。”
这两天贾长军就像是条发了疯的野狗,身边人唯恐避之不及,哪里还敢主动找不自在
贾长军脸色阴沉,冷道:“快!抬某去樊楼。”
家仆满脸的苦涩,劝道:“郎君,这还没到饭点儿呢。再说您的伤还是养好些再说吧。”
“混账,就特么知道吃!”
贾长军气急了,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某就是要这个样子去!否则这顿打不是白挨了么?快耽搁了某的大事儿,老子弄死你!”
家仆不再敢多言,两人抬着贾长军就走。
大夫有些无语,问道:“诶就这么走了?那这腿还治不治了?”
“治你姥姥!庸医”
贾长军破口大骂:“某这条腿若是好不了,那就是你害的!”
“嘿!”
大夫气得哆嗦,怒道:“你这人怎的如此暴戾!某还不怕告诉你这汴梁城里所有正骨医馆,老夫若说治不了,那就无人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