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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果然脸都不要了!”
赵允升无奈摇头,骂道:“此等佳作都能随意与人,而且还还是个青楼女妓!若曹公还活着,看他抽不死你!”
读书人名节大过天,作品更是比性命还重要。
这是他们入仕、朝官的敲门金砖啊!
可曹安却好似弃如敝履般,此等惊艳的诗词,随手就给了人,竟然还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好似看了场笑话。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某的境界,你不懂!”
曹安流利的装了个批,一副高人模样。
赵允升顿时气结,又故作嘲笑道:“某才懒得管你怎么想,反正有了这首词,简月容定然名震汴梁!某在家数钱就是,管你作甚!”
“这么想就对了。”
曹安无所谓的笑笑:“那些虚名、声誉有屁用!还不如来个肉饼实惠若是真有本事,老天都不忍你蒙尘!若是徒有虚表便是给了你锦绣前程,也照样把持不住!”
赵允升愣了少许,眸中的质疑渐渐变成了敬佩。
这话虽说的粗鄙,但却蕴含了大道。
他脸色肃然,起身向曹安作了个揖:“曹兄一言,愚兄醍醐灌顶受教了!”
“你可别”
曹安一手托住他,笑道:“某也是开个玩儿而已。若今日这首词,真不是某作的你还会觉得振聋发聩么?”
“是啊”
赵允升愣了少许,又受教了。
什么话、什么样的效果,那得看由什么人来说。
若此刻站在这里的是一个普通不堪的书生,赵允升恐怕非但不会敬佩,反而会骂其言不由衷、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