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但旁人莫以为就你曹安,能与教坊司攀上关系么?”
“秦老”
贾长军的眼睛亮了,缓缓爬起来:“曹安放话说,当日会请寇三姐儿登台伴舞,这就是咱们的机会啊!”
如果寇三姐儿当日没能到场,那便是曹安食言了!
就算简月容真能名震汴梁,那挽月楼的声誉也会大打折扣
秦老不喜他这种小人得志的模样,皱眉道:“但我们也不能全指望旁人。你马上去找几位文坛才子不管花多少钱,都要让他们弄出几首像样的诗词来。”
从别人手里买诗词?
这种事儿也就生意人能干得出来了。
贾长军先是一喜,又哭丧道:“秦老,若是上乘佳作,恐不会有人愿意割爱就算他肯,某如今”
那得多少钱啊?
自挽月楼开张以来,怡春楼几乎每天都在赔钱。
再加上杜三娘来了以后,每日花销更是成倍的翻,这可都是他掏的钱啊!
秦老抬眼盯住贾长军。
其中意寓明确:你在说什么胡话?
“贾掌柜,此番与挽月楼打雷,若是胜了授意最大的,可是你啊!况且,杜三娘下榻怡春楼,某可与你谈过报酬么?”
小同志,做人不能太贪心。
贾长军沉默了,少许后,脸色变的狰狞:“某这就回去筹钱!反正也这样了若是搬不倒曹安,某活着还不如去死!”
秦老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又道:“你放心,教坊司那边老夫亲自去说,必不会让曹安得逞。”
贾长军无言。
他还能说什么呢?
只好微微坐直身体,朝秦老拱手作揖:“一切就仰仗秦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