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没有证据,不好妄言。”
殷无运的回答很干脆。
事情怎么发生的,他就怎么说,至于大佬们会如何想,他不能左右。
许多人就是对自己的定位太不准确,话太多。
“越来越有趣儿了。”
刘娥缓缓站起身,在殿内来回走着,脸上竟露出了笑容。
殷无运跪在地上看不到刘娥的脸色,但从步伐来看,太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轻松愉悦的样子。
“那些人能找到吗?”
刘娥走过殷无运身前,又回头驻足。
殷无运依旧淡然,摇头:“恐怕不能。臣只是派人看着曹安,那些人臣有罪,请太后责罚。”
“算了,此事不能怪你。”
刘娥脸色如常:“如果真是曹安所为,那些人此刻恐怕早已不知踪影,明日天一亮城门开启,那便是死无对证!”
“要不要下令锁城?”
话一出口,殷无运便后悔了。
果然,刘娥脸色一冷:“不可。京都乃大宋中枢,一旦封城那就是惊天动地,为了一场大火封城,只会让事态更不可收拾。”
翌日,樊楼门前挤满了人。
古代防火技术落后,许多地方常有灾情发生。
但这里可是东京,失火的可是汴梁最繁华的商圈,此等奇观,百年难遇啊!
人群中不时传来议论声。
有人不解:“樊楼周围有四个军巡铺,怎会烧得如此厉害呢?按说烟雾初起时,熸火队就该来了。”
“是啊,这里可是樊楼。”
“这么说”
有几个大聪明发出一声惊呼。
此乃人祸!
此事很快就被大家剖析出来,而且越传越邪乎。
挽月楼。
曹安还在梦中,就听到有人推门进来。
“月容啊,你家郎君我正长身体呢,咱以后”
曹安气得把头埋进被子里,暴躁道:“再有那种人家没起床就登门的恶客,给老子棍棒打出去!”
嘭!
“你要打谁?”
范仲淹踹门而入。
我艹!
曹安顿时没了困意,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起来,又忽地怪叫一声,拿被子裹住裸露的身体。
“呀,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