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儿女双全啊!”
曹安笑看着一双儿女,接着道:“罗汉,从账上取二十贯来,给她们。”
二十贯不算小数了,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省着点儿可以花用好几年。
可妇人却没有任何动容,反而哭声更惨了:“不,奴家不要钱!奴家只要相公能够回来曹郎君,奴家求您了!”
这话说的,好像绑走毛七的就是曹安。
“人,某一定会去找。钱、你也先拿着”
曹安凑近了一些蹲下。
他伸手摸了摸那小女孩儿脏兮兮的脸,道:“孩子已经瘦成这样了。别管毛七能不能回来,你们总是要生活的吧?除非,你还有别的目的?”
妇人哭声顿了一下。
她赶忙低下头,大哭道:“曹郎君这是什么话!奴家没了相公,难道不该找吗?难道您给了钱,便能抵得过一个活生生的人么?”
玛的!
曹安心中越发烦躁了。
他知道对方明显就是奔着自己来的,目的就是搞坏曹氏商会的名声。
这种垃圾手段!
可偏偏他却没辙
他冷着脸回头,低声冷道:“罗汉,马上去巡检司,问问他们还要多久才能找到人!玛的,一帮饭桶!”
平日拿钱时比谁都积极,这特么遇到事儿了,谁都靠不住!
“郎君,刘巡检刚才已经派人来过了”
常春凑近了,耳语道:“衙门已经派了四波人去找,可仍旧什么线索都没有刘巡检的意思是,这人八成是找不到了。”
对方既然敢出手,就不会让你轻易找到破绽。
这个时候,毛七很可能都被剁碎了!
曹安心里一沉,皱眉看向那妇人:“你老实说,是谁让你来闹的?他又许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甘愿放弃相公,也要听从?”
闻言,周围人纷纷看过来。
妇人哭得更厉害了,颤抖着声音,道:“曹郎君!曹掌柜啊!您您这话是嫌奴家还不够惨吗?是要是要把奴家母子都逼死不成吗?!”
弱者都是值得可怜的,许多人都这么想。
所以当看到弱势群体被欺负,那强势的一方别管有错没错,都会遭受到舆论的攻讦,和道德的审判。
你有钱,你就该死!
你欺负比你弱的,你就该被唾弃!
没有人会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