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不好!”
嘭!
大门被踹开,谢广坤抽刀便冲了进去。
里面静悄悄的,只有满地的血迹还在缓缓流淌
一个大汉被人绑着脚倒挂在房梁上,脖颈处的伤口很深,触目惊心!
鲜血从喉管中流出来,滴答滴答的溅落在衣服上。
衙差上前看了眼伤口,脸色难看道:“已经死透了,看时间最多盏茶的功夫。老大,什么人干的?竟如此凶残!”
还能有谁!
谢广坤攥着刀柄,身体有些颤抖。
他压抑着胸中的怒火,心里暗道:曹安!别让某抓住你的把柄,否则
“不好!”
谢广坤怒火瞬消,转颜变成了慌张。
“你们在这儿看好尸体,某去去就来!”
他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朝东面的永安坊跑去,速度很快。
两个衙差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好等在原地。
这边,谢广坤很快就来到了永安坊,七拐八拐的走了许久后,停在了一间不起眼的民房外。
砰砰砰!
敲门声急促而又沉重。
“谁啊!特么的要死啊,敲敲敲!再敲老子把你头拧了!”
院门打开,一个泼皮骂骂咧咧的探出头来:“哟,谢头儿?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快快,请进!”
“你们老大呢?”
谢广坤喘着粗气,一把揪住泼皮领口,目光格外凶狠。
“在在屋里。”
泼皮吓得直哆嗦,不知他为何如此失常。
“玛的!”
谢广坤这才松了口气,表情缓和了不少。
他快步进去。
里面,刘骜正在怒骂着:“艹泥马的曹安!这次算你走运,等下次,老子绝对剥了你的皮!特么的老子到现在也想不通,消息到底是谁走漏的!”
小牛村那种人员混杂的地方,就算曹安能找到,也不可能这么快。
“老大,许是有人正巧撞见了?”
旁边泼皮小弟有些胆怯的不敢看他。
谢广坤大步进来,不顾对方反应道:“刘骜,赶紧走!”
“走?”
刘骜站起身,笑着道:“某走哪儿去?谢大哥,这次还要多谢你了。若不是你提前给了消息,二熊恐怕就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