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果师祖痛哭了一整天,之后他将了因师叔祖从古佛上取下来,将僧人们的尸骸找出来,一一下葬,他将大佛擦拭干净,一点点修复寺庙,即使自此之后再无香客”
“说来奇怪的是我和其他僧人的鬼魂被自身的罪孽束缚在了此地,而了因师叔祖直接魂飞魄散”。
“往后了果师祖便一直穿着了因师叔祖的袈裟,将自己的名字改为了因,顶着了因二字留守青龙寺四十年”。
“这便是我知道的一切”。
净初长长喘了一口气,说出一切让他浑然一轻。
我也松了一口气,猜对了。
mmd,整天不是赌命就是玩命,这些日子没一天安宁的。
我现在按着的这个了因,不,应该称呼为了果大师。
了果大师以了因的名字活着了四十年,而用了果名字的了因却没躲得过去血灾。
还真是有够嘲讽的。
这时怀抱着婴孩的女人缓缓起身,她面无表情,僵硬的问道:“你是了果?”。
我松开捂住了果大师的手。
了果大师嗓音夹杂了些颤声:“是......老衲是了果.....”。
“当年我兄长了因造的冤孽,导致施主一尸两命,此债我可背!”。
“这四十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为四十年那血案忏悔,诵经........”
“兄长已死,我能做的只是代替他来向施主赎罪,请罪.....”。
呜哇哇.....呜哇啊........女人怀里的婴孩声音越来越微弱。
我眉头稍动,略感不对劲。
女人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听着了果忏悔。
其实这本来与了果无关的,他强行给自己背上了自己兄长的罪。
我目光仍在婴孩身上,那婴孩声音几乎要消失,几次挣扎却被女人强行按了回去。
这可不像是一个母亲。
我凑到净初耳边小声问道:“你还记得这个女人四十年前的死状吗?”
净初面露苦涩:“我怎可能忘记?”
“女施主怀抱着婴儿,浑身惨白,全身血液都流干净了,那双怨恨的眼睛直勾勾瞪着我们”。
“不是,我是问女人怀里的婴儿,四十年前女人怀里的婴儿有什么古怪的吗?”
“婴儿?我记得那婴儿巴掌大小......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