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小姑娘?一只鸟儿如此叫我,也太老气横秋了吧?”
江月琴心中忿忿不己,关文长也觉得匪夷所思,张飞德却摸着头上与拳头的伤口,有些恼怒地盯着天灵鸟,恨不得一巴掌将它拍死。
天灵鸟看见张飞德的表情,小嘴一张,一道透明的风刃咻地射出,不屑地道:“大老黑,夯货,不服啊?不服便放马过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先前吃过大亏,张飞德早己有备,一见风刃射来,纵身一跃,一个狗跳避了开去。
那道风刃射不着张飞德,射在旁边的一根树枝上,咔嚓一声,居然将那根树枝斩断,轰隆隆地倒下来,关张二人不禁赫然变色,暗道厉害!
“呀哈?一只小鸟,居然向高大威猛的张飞德挑战?”江月琴噗嗤一笑,吃惊地瞪大了双眼。
“哦?他叫张飞德呀?原来这个夯货是大老张,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嘛,呸。”天灵鸟咕哝道。
雪无痕伸手抚摸着天灵鸟的彩羽,笑吟吟道:“你这只鸟儿,说话倒挺幽默风趣的呀,哈哈!”
天灵鸟小脑袋一扬,摆了一个酷酷的表情,很神气的样子,傲然道:“那当然了,这是必须的!
嗯,那个……本姑娘不但风趣幽默,而且学富五车,口若悬河,可以吟诗作对,不信我背首诗给你们听。”
天灵鸟叽叽叽喳喳地说着,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居然摇头晃脑地吟诵起李白的将进酒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莫使什么啦?”
一只鸟居然还会吟诗?雪关张与江月琴均大为惊异,目不转睛地望着这只绚丽如画的彩鸟。
见它一时卡了壳,想不起下面的诗句来,雪无痕接着吟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呀哈,你也会吟诗,帅哥真帅!”
天灵鸟似个顽童一般,高兴得手舞足蹈,脖子一扬,便又接着下面的诗句,抑扬顿挫地吟道:“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这种人鸟对诗的场景,古今罕见,关张琴儿三人,均看得呆了!
一首诗念完,天灵鸟高兴地对雪无痕道:“帅哥,你也会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