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在他老子的影响下,这位小公爷可谓是办啥啥成,干啥啥能,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长此以往,朱时泰这辈子几乎就没碰到过什么不顺心或者他办不着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老子入狱了,国公爵位也没了,家里祖上几代积累的赏赐也被收走了,大有一副从此朱家陨落的样子。
“我们先去见老爷子怎么样?”朱时泰呆呆向张溶问道。
后者轻轻点点头,但心里已经开始看衰这孩子了。
“叫你们这些烂泥平日里靠着老子的荣华富贵作威作福,没本事,没胆量,真到了危难时刻tmd一个个比娘们还软!”
张溶和朱希忠的关系很好,做为在朝堂有着不小权力的两大家族,他们之间的来往也不少,互相之间的感情也是挺好的。
平日里很是尊重彼此,而公务上是没什么交集的。
这也是勋贵这一圈子里的常态,虽然很多勋贵,这个侯那个伯的没什么实权,可私底下关系不错,明面上都没什么交集,但平日里都是交集不少的。
不一会,二人就到了刑部大牢。
之前朱希忠坐在牢房内,身上很干净,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脏东西,闭着眼睛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废话,虽然说皇帝废了他的成国公爵位,但也给了他们家将功补过的机会,谁会蠢到这个时候去对付朱希忠。
“老爹!”
朱时泰连忙走到牢门前,握着门柱子道。
朱希忠慢慢的睁开眼睛。
“来啦?”
“爹,您老还好吧?”
“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朱希忠笑着,“家里人都怎么样啊?”
“都没事,就是老母一直哭啼着,担心您呐!”
朱希忠不以为然。
“这娘们出事了就知道哭哭哭。”
“现在老子这条命握在你手里了小子,陛下怎么跟你说啊?!”
“哟,老张也来啦?”
张溶还是一副毫无表情的脸,上前轻轻点点头。
“老朱。”
“爹,陛下让儿子暂领北镇抚司,还有兵部张大人也会配合,还有英国公也会协助儿子,您放心,陛下没真想那您怎么着。”
“儿子保证一个月内查出京营所有的空额空饷,救您老出来!”
“哈哈哈!”朱希忠大笑着起身,“小子,没你老子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