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官员,让他们贪污之前掂量掂量,又追回了国家财富。
想到这里,朱载坖有了自己的打算。
虽然这里是中央,不能因为地方上的事情就一惊一乍的,但反腐行动决不能犹豫半刻。
本来自己就刚上来就斩了几个贪官,跟贪污腐败势不两立的气势已经立起来了,那么自己再做出一些其他的举动,相信别人也不会意外的。
“冯保。”
“奴婢在。”
“东厂这么些年,处置的贪官污吏不少吧?”
“回陛下,东厂是处置过很多贪官!”
东厂跟锦衣卫都是针对官员的机构,因此它们都有权限处置贪污。
“那么,这么多年,这些贪官是怎么个贪污法,都用那些办法,东厂应该都有记录吧?”
冯保一愣。
“陛下的意思是?”
“你下去之后,跟朱时泰见个面,你们就一起写一份奏报,根据东厂和锦衣卫这么多年的记载,详细写下官员都是如何贪污的!”
“用了什么办法来藏银子?怎么收受贿赂?又是怎么榨取民脂民膏的?如何巧立名目的?”
“跟当地的地主豪绅如何勾结的?都有哪些不为人知的潜规则?暗号?统统给朕详细写下来!”
冯保明白了过来。
这也是古代社会的一个不足之处,大明朝对付腐败是挺狠的,但是往往杀人砍头,抄家就结束了。
没有反思,没有总结经验,没有学习。
朱载坖有理由相信,在官场之中,在地方,民间,贪污腐败,收受贿赂的方法和规则都是有传承的。
也就是说,东厂和锦衣卫记载的那些贪污方法,至今都有人在用,在收益。
“奴婢明白!”
“好!你去东厂。”
“而朕么,则去见一见国子监的年轻人们!”
朱载坖笑着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