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年的圣贤之书。”
“王化草原,普及圣学,就是你们肩上的责任!”
“若成绩斐然,科举的恩典,未免也不会不落到草原子弟头上!”
几人互相对视了几眼,眼里闪烁着希望。
这三人,分别是鄂尔多斯的贵族子弟,礼部考核的第一名,阿兰哈。
也就是穿曳撒的年轻人。
穿道袍的是永谢布之人,礼部考核第二名,在京这几年成绩非常好的巴拉亥。
还有一位,一直默不作声的安静男子,便是土默特之牧户出身,三人中唯一一个改汉姓汉名的人,礼部考核第三名,郑阳。
当年明军大败鞑靼三万户,俘虏了一大批贵族子弟,王侯宗室,也有一些平民孤儿。
郑阳就是其中之一。
“若科举之恩真能沐浴草原,我等就是累死也值了!”
粟在庭听着街道上的嘈杂之声,也来了兴趣,打开车窗看向外面。
只见前方一群学子,手握书本,拿着笔墨,和对面的另一群人对峙着。
“说!你这话大逆不道是什么?”
“圣人之后,天下儒生皆传圣人之道,圣人之学。而当今身为圣人之后,却言新儒旧儒之说,那是数典忘祖!”
“而你,又说什么若儒学经不起质疑,那还学他何用?你瞧瞧你,好歹也是从乡试走过来,怎么能如此大逆不道!”
说话的是黑脸学子,正对着眼前众人的领头人,一个白面书生狂言妄语。
黑脸的声音很大,吸引了很多围观的人。
这让粟在庭也来了兴趣,示意车夫缓行。
“我没有质疑圣人和他的学问!”白面书生也不甘落后,“我是说你们!”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孔老夫子虽被尊圣人,可到底也是个人!是人就有可质疑的,可不满的地方!”
“当今衍圣公质疑董仲舒之儒带偏了圣人之儒,因此为旧儒打抱不平,这是好事!”
“可你们却着了魔一般,不许任何人质疑儒学,不许任何人怀疑圣人,这不是对它们的保护,反而更会使别有用心之人从中作梗!”
他身后也有几个学子,虽脸有恐惧之色,却也轻声喊了几句“对。”
“你巧言令色!强词夺理!”
“是你学问浅薄,尚未开悟罢了!”白面书生步步紧逼,“如果儒学真的那么完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