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衣服都脱了,你说能干什么?”张和平戏谑一笑,将被子卷了一下垫在炕上。
紧接着把老张翻到被子上,让他面朝下,脑袋超出被子落到土炕外,头对北面客厅,将后脑勺朝上。
一番推宫活血后,张和平又下了银针助力。
“等会别乱动,尤其是脑袋!”张和平叮嘱了一声后,才捏起几根长长的金针,将酒精从针尖一直淋到尾。
就在奶奶谢二妹、母亲马秀珍她们在门外等得心焦,几个八卦心强烈的大婶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前院东厢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唉”张和平背着药箱,低垂着脑袋,摇头叹息出门。
“小三,怎么了?”马秀珍心中一紧,抓着张和平问了一句后,见张和平不说话,就急忙冲进了屋里。
随后,屋里传来一道羞恼声,“出去!”
接着,两个姐姐就红着脸跑了出来,奶奶谢二妹笑着跟出了门,母亲马秀珍留在了屋里,帮捂住要害部位,正一脸气恼的老张穿衣。
张和平将针具清洗、消毒后,就收进了药箱,琢磨着要不要还。
屋里母亲马秀珍招呼了一声,张和平就把药箱锁右边耳房去了,拿出里面的两根拐杖,让二姐张盼娣送进去。
他担心自己送过去,会遭刚才被他整蛊的老张顺手抽一拐杖,嘿嘿!
老张拄着两根拐杖出门,虽然看起来没有以前用拐杖走路时利索,旁边还要两人扶着,但确实能走动了!
“妈,你给老张同志加一件毛衣,他还是伤员,小心感冒!”张和平提醒了一句,就去把收音机后面的窗户打开,将插头接上。
新闻时间:“强调团结他们一道工作的重要性。他再次指出,知识分子中的绝大多数已属于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
不理会外人对张兵的一番恭喜,张和平回到屋里,拿了两条麻袋,开始挑选礼品,准备去上门感谢老连长和黄学民。
若不是老连长帮忙联系黄学民,母亲马秀珍也不可能去蓝天幼儿园那么好的地方上班。
没有工厂那么累,那么脏,那么复杂。
虽然马秀珍现在的工资不高,但随着时间积累,慢慢把人际关系处起来,就能把保育员级别升上去了。
晚上,叫来那辆相熟的骡马板车,赶车师傅一路上一直在夸赞张兵好福气,说起2月大冷天,一家人把他包得严严实实,生怕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