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味。”正当两个年长弟子正在熬药时,温老头把人叫住了。
陆多福道:“就一副活血化瘀的方子,可有什么不对,师叔祖?”
温老头沉声道:“活血化瘀么?我看下。”
活血化瘀那肯定没问题,陆多福将药方递了过去。不料温老头看了一眼药方,瞬间脸色大变,将药方朝桌上一拍,嘶吼道:“陆多福!”
陆多福吓了一跳,小声道:“师叔祖?我在。”
温老头一巴掌扇在陆多福脸上,怒道:“这方子谁教你的,你好大的胆子。”
陆多福脸上火辣辣地作痛,却不敢有半分不满,支支吾吾道:“师叔祖息怒,弟子开方子的时候想起来温石草没有了,就想着紫岚草代替,这两种药药性差不多,想来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药性差不多,不会有问题?谁跟你说的,你试过了?老夫是不是说过,即便药性一致,不同种类的药搭配在一起也可能生出相反的作用。”
“啊?”
“怎么,你这一年多,都学到狗身上去了不成?你可知道,这副药张小子真要吃下去,轻则五脏六腑俱伤,重则当场见阎王。”温老头手指戳着陆多福的脑袋,越说越气。
“师叔祖息怒,弟子知错了。”陆多福潸然泪下,跪倒在温老头面前。
温老头不再理他,将陆多福包好的药收了回来,又重新抓了一副,吩咐年长弟子道:“温石草老夫这没了,你们下山去抓一些回来,可别搞错。混在一起煮开了,每日二次,不可多服用。”
“是,谢师叔祖!”
深夜的云药堂,天高风冷。
“你起来吧!”温老头扶起了陆多福。
“师叔祖,我错了”
“你不用说,老夫都知道。”陆多福跪的久了,站立不稳,温老头给他扶上椅子做好,和蔼地道:“你可知,以往老夫纠正你一些错误的时候,你颇不以为然,老夫却不愿多说是为什么?”
“弟子不知。”
“干我们这行的人,几乎每一针,每一味药,都关乎患者的生死。如果都像你这般马马虎虎,端着差不多就行了的心态,那还了得。”温老头一边说话,一边将调制好的伤药敷在陆多福红肿的脸上。
“老夫之所以不愿多说,主要是你这孩子太过聪明,老夫生平仅见。而聪明的人大都自负,很难听进我老头子的话。故而老夫只有寻个机会,让你能亲自遇到这种不严谨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