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该还给公子了。”
“这是何物?”
赵老三拿出一个卷起来的东西,打开来看后,居然是一幅画,上面画着两个人,模样栩栩如生。一个身着留仙裙,清秀可人的少女,正伸出纤纤素手,扯住了一个少年男子的耳朵,那少年嘴角含笑,似乎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由此可以看出两人青梅竹马,亲密无间。
宁虹玉指着画上的少年说道:“夫君,这人好像是你哎,那这个姑娘是你师姐吧?”
陆长风慎重地接过画,点了点头。这画正是南宫月十七岁生辰那天,师父找人帮他们画的。后来一直挂在南宫月闺房里面,在那个夜里没能带出来。
陆长风问道:“赵三叔,请问你从哪里得到这画的。”
“我带人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就上山去看了。”赵老三声音低沉地道:“山上的房子都被烧了,只有一个独门小院还在,看过这幅画后,我才知道了陆公子你是人死不能复生,公子节哀!”
这幅画,勾起了很多回忆,陆长风静静地看着,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赵老三又道:“放心,这幅画,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见过,连阿芳都不知道。”
良久之后,陆长风向赵老三深鞠一躬:“谢谢你,赵三叔。”
“不可,万万受不起。”赵老三忙道:“比起公子对我们全族的大恩,这点小事算什么。好了,你们二位上山要尽快,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陆长风点点头,带着宁虹玉沿着石台阶上山去了。
赵老三忽然回头道:“对了,如果遇到那个老疯子的话,你们不用怕,他不会害人的。”
“老疯子?”
“是的!山上有个老头,头发胡子全白了,疯疯癫癫的,跟他说话他不理,叫他下山他也不来,整日窝在山上抓野兔和麻雀吃。我们送过几次粮食给他,锅碗瓢盆也给了些,但是他好像不会做饭,粮食就全浪费了,时间长了,也就没人愿意管他了。”
“赵三叔,可知那老人从什么时候出现在此处的?”
“我们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他就在了,算起来也好几年了。我三个月前上山的时候还见过他一回。就是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老者,头发胡子全白,陆长风心道难道是侥幸活下来的门中前辈?可也不对啊,云隐门中符合这个特征的只有木师叔祖,而他已经死了。不过如果一个人受刺激过大,也有一夜白头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