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陆长风缓缓说道:“就刚才说的中州可能缺医者的问题,我考虑了下,这些人中有部分虽恶贯满盈,但是他们是有真本事的,尤其在医道这一块。届时不如散掉他们的修为,再毁掉他们的灵脉,让他们免费帮人治病,就当为以前犯的错赎罪。不过,这还得他们真的愿意才行。”
“太好了,谢谢夫君!”萧莹情难自禁,在陆长风脸上香了一记。
“你先别急着高兴。这也不是我们想饶他们就能饶的,因为我们不是受害者,真正受害的是丢了孩子的百姓,他们的愤怒是压制不住的。所以到时候我也只能是帮忙求情,至于能不能说通,那就只能到时候看了。至于弓木一只能抱歉了!”陆长风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萧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夫君,这样已经够了,谢谢你!”
陆长风爱怜地摸了摸萧莹的秀发:“没事了,现在只是噩梦一场,很快就会过去的。等这件事情了解,我带你回去,重新给你找个好师父。”
听陆长风这么一说,萧莹瞬间来了兴趣:“师父?谁呀?”
陆长风笑道:“秘密,现在还不能说!”
萧莹顿时不依了:“你讨厌!”
陆长风一本正经地道:“你不觉得,保持点神秘感,你才会期待吗?我要是告诉了你,你什么都知道了,到时候就没有不会惊喜了,那多无聊。”
“那倒也是!”萧莹也笑了,随后她突然想起先前的事来。“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不把假银票的事情告诉他们。”
陆长风问道:“你玩过纸牌吗?”
萧莹一怔:“什么?”
“就是叶子戏!”
“听过,但是没时间玩,怎么了?”
陆长风笑笑表示理解,就给萧莹解释起来:“玩纸牌的时候,我们不能把所有底牌一次性暴露在对手面前,一定要有所保留,才能有极高的胜算”
玩牌不能打明牌,这是常识。假如路长风完全不保留,一次性把底牌都亮出来,那就没有变通的可能了,得一条路走到黑。可弓木一这个人很狡猾,很难一把将其摁死。而保留底牌慢慢出,还能够随机应变。
同时陆长风给萧莹举了个另外一个例子。这丹鼎宗的产业就像一大块肥肉,供着一大群人吃。假如突然有一天有个人冒出来要一次性毁掉这全部的肥肉,那多半会激起这群人同仇敌忾的决心,有可能讨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