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陆长风委屈地道:“白姑娘,这也不能怪我吧!我当时一心想的是为民除害,可是你大伯非得要劝阻我,你觉得这合适吗?再说你不也对丹鼎宗不满,难道我做错了?你大伯畏首畏尾,不骂他两句,他不会醒悟啊!”
“这”白湘芸杏眼圆瞪,气鼓鼓地道:“那你还凶我呢,你继续凶啊!
陆长风一愣:“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说的,你凶我啊!”白湘芸胸脯急速起伏着,像极了一头发怒的母狮子。
居然还有这种要求,陆长风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于是他将白湘芸抱了起来,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任何预兆。她的呼吸在这一刻仿佛停滞,只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热和心跳的共鸣。
白湘芸又羞又急,挣扎着道:“你放开我!”
陆长风没有说话,他的眼神深邃如海,仿佛能洞察她最深处的渴望与秘密。紧接着,他的唇覆盖了上来,这一个霸道至极的吻,炽热而激烈,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不容她有任何退缩或逃避的念头。
“嘤咛!”
白湘芸试图挣扎,但只是徒劳。他的双臂如同铁箍一般紧紧环绕着她,将她完全禁锢在他的怀抱之中。她感受到的不仅仅是他的吻,更是他浓烈的情感和深深的渴望。最终,她放弃了抵抗,任由自己沉浸在这个霸道而又深情的吻中。
一刻钟后,白湘芸整理着衣裙,羞怯地道:“坏死了你!”
陆长风佯装无辜地道:“哪坏了,这是你要求的啊!”
“你讨厌!”白湘芸嘴上硬气,身体却很诚实地靠在陆长风身上。虽然他身体很硬朗,可当作靠椅就是软和。
月照当空,皎洁的光芒从窗户透了进来,洒在两人身上。他们坐在窗边,说着一些心里话。
白湘芸一袭轻纱罗裙,裙摆在月光下闪烁着淡淡的银白光泽。虽说是闹脾气,可今夜她是来送行的,所以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此时她长发如瀑,柔顺地垂至腰间,偶尔几缕青丝随风轻舞,更添几分飘逸与灵动。她的面容更是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清丽脱俗,眉眼如画,眸光流转间,仿佛蕴含了万千星辰,深邃而迷人,看得陆长风都呆了。
“呆子!”白湘芸轻轻地在他脸上拧了一下,问道:“你明明已经理解了我大伯,为什么又改主意了呢!”
陆长风注视着她的眸子,正色道:“因为我怕!”
“怕什么!”